在那兒幸災樂禍,根本沒人再去管他。
“你可以保持沉默,你所說的一切都將被作為呈堂證供!”冬子表情嚴肅,裝模做樣的說了一句。
聽到這句話,齊主任更傻了,意識到自己的權利,女人,幸福生活從此要失去,齊主任無助的發出一聲嘆息,迅速思考著這些年自己犯的事,一會怎麼遮掩,怎麼彌補,更不會去注意兩個人的破綻了。
“跟我們走一趟!”辰南表情嚴肅地上前,拉起了早已癱軟如泥的齊主任,冬子也過來,兩個人一邊一個,壓著齊主任,在幾名下屬驚恐的目光中將他帶出了辦公室。
見紀委的人壓著齊主任下來,所有人都躲得遠遠的,兩個人一路暢通無阻來到樓下,徑直將齊昌雨壓上了輝騰。
齊昌雨真是太緊張了,他根本沒注意兩個人開的什麼車,紀委的執法車很容易就可以辨認,再說了,紀委執法人員怎麼會開這種沒有特殊塗裝的輝騰呢?
齊昌雨六神無主,光想著怎麼堵漏洞,一會怎麼應對執法人員,眼睛雖然睜著,卻跟睜眼瞎也差不多。
見齊主任被壓上車,門前的保安離老遠就把門開啟了。辰南開著車直接帶著齊主任來到自己下榻的賓館,單獨開了一個房間將齊主任推了進去。
“請問兩位怎麼稱呼?”齊主任手哆嗦著拿出煙想遞給冬子套近乎,被冬子一把打了下去,“少套近乎,抓緊交代問題。”
“我沒啥交代的,我又沒犯什麼錯誤,我工作一直兢兢業業,不敢拿群眾一針一線。
”齊主任說著話,眼睛不斷在兩人臉上巡視,做為一名建委老油條,最善察言觀色,想從兩人的表情看出點蛛絲馬跡,看看他們掌握了自己什麼證據,而後再決定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能瞞就瞞過去,交代的越多肯定罪名越大。
“你特麼少打馬虎眼,你犯的那些錯誤我們都已經掌握了。”冬子甩手就給他一巴掌。
齊主任一愣,心說這位同志怎麼這麼橫呢?動手就打人,不是說紀委的人不打人的嗎?
辰南看出了齊主任有所懷疑,拍了拍冬子肩膀,“那個啥,小李,他的證據我們基本已經掌握差不多了,犯不著跟他質氣。”
冬子意識到自己有點衝動了,險些露餡,妝模作樣的端正了下態度道:“你他~媽……咳咳,那個啥,我說齊主任,你不要再試圖頑抗了,我們已經掌握了你的證據,別的不說,就說物流基地材料問題,材料一檢測就知道是否合格,這顯而易見吧?你小舅子都交代了。”
“呃……這個,確實是我的錯。”齊主任知道這件事根本沒法隱瞞,立即全交代了,就連每年從小舅子那裡拿多少好處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行了!”辰南擺擺手制止了他道:“你現在立即打電話,派人去現場承認材料存在質量問題,再派個質檢員據實出一份檢測報告。”
“好好,我馬上辦!”齊主任立即拿出電話開始安排,安排完畢,裝作沒安排完的樣子想給自己的老婆打個電話交代幾句,被冬子一把將電話搶了過去,抬手又要打他,手到半途意識到自己又衝動了,忙把手收了回來。
辰南甩給冬子根菸,道:“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我……我再想想。”齊主任眼睛咕嚕咕嚕轉動,象擠牙膏一樣,一點點往外擠,而且說的沒一個重點,都是孩子過生日收了多少禮,過年誰給送了幾瓶酒等等。而後又開始懺悔,說自己不該收禮,不該太貪心云云。
見他不交代,辰南擺了擺手,“小李,你先看著他,我出去採集下證據。”
說完,辰南拿過齊主任的手機下樓了。
反正也沒事,冬子搬了把椅子,坐在齊主任對面,又開始跟他磨牙,讓他交代罪行,但是齊主任口風很嚴,關鍵問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