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了,三個倒黴的光頭同時看見了南元天。
要說黑哲雪和南元天那簡直叫他們刻骨銘心,不能忘懷。三個倒黴的光頭看得渾身抖,眼紅如血,咬牙切齒,憤怒到不能再憤怒,為的大哥摸摸下雨天就疼的肋骨道:“是他媽你呀?”
恨不得活吞南元天,也不解心頭恨。
南元天如今怕誰呀,光棍一條,橫豎都是硬的,他記得上一次還有一拳之仇,既然經典重拍,就不能1ang費時間與jī情,他一邊把手摸向腰間的手槍,一邊冷笑道:“好久不見,老朋友,牢獄飯很好吃吧?”
“去你媽的吧?”話不投機半句多,三個倒黴的光頭同時拿鋒利的匕就捅。
可是南元天的度更快得rou眼不見,舉手就是一槍,砰的一聲,一聲清脆的槍響,不管罪不罪有應得,為的大哥腦袋開了花,跪在情聖腳下一命嗚呼,駕鶴西去,再不迴歸,已然歸位。
其他兩個小弟一見滿地的鮮血與腦漿,他們魂都飛九天外,當場就niao了褲子,匕脫手落地,叮噹1uan響。
俄羅斯美女黃小媚更不示弱,過來拎起他們,就象拎小jī一般,順窗戶就砸了出去,砰砰兩聲大響,他們這兩個倒黴的光頭砸碎玻璃窗,也不知怎的就掉在車窗外,昏mí不醒,其實能不能醒過來也不知道。
一車的旅客一見殺人了,爭先恐後的下車,嚇吐的也不在少數。
司機還是那個老司機,很冷靜的笑道:“又看見你了,怎麼換女保鏢了?從日本妞換到俄羅斯。”
南元天哦了一聲,微微一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拉著黃小媚的手,拎起自己的東西就下車,攔出租要逃,跟黑哲雪學的,做好事壞事從來不留名。
老司機道:“你上次就沒有留下姓名,這一回就留下吧。”
由於南元天手裡有槍,很快劫到一輛出租,把黃小媚推上車,眼珠一轉,若有所思道:“我是韓國特工,代號假魔鬼先生,你跟派出所的說,一切責任由我承擔。”
下一刻響起一片掌聲,南元天鑽進計程車,把槍一揮道:“走————往前開————”
司機渾身顫抖道:“唉————”眼神都是恐怖,一腳油門踩到底,全前進,道:“假魔鬼先生,你還是把槍收起來吧,我害怕。”
南元天哦了一聲,收起火熱的手槍,動作很滑稽,黃小媚笑開了懷道:“沒有想到你也挺狠毒,挺威風,值得崇拜。”
南元天很冷酷的道:“只有比魔鬼更魔鬼,才能嚇死魔鬼。不過,到了我家,不要說我是魔鬼,我父母他們都是很好的好人。”
黃小媚點頭,心裡卻另有狠毒的盤算。
一路無雜話,沒有到家,南元天就和黃小媚下了車,怕被知道行蹤。
而南元天沒有零錢付車費,因為他兜裡都是鉅額支票。黃小媚要給的時候,司機說什麼也不收,開車,調頭,就不見蹤影。
天黑了下來,南元天再度強烈思念黑哲雪,想起上一次也是天黑到的家,他就有哭的感覺,佳人不在,風景如故,為什麼?有情人天各一方,終不成眷屬,都是我的錯,南元天無限自責,終於黯然淚下。
黃小媚看在眼裡,痛在美人心上,猛然一推南元天道:“你還會哭呀?你不是比魔鬼還魔鬼嗎?”
南元天狡辯道:“沙子進眼睛裡了,我有輕微的風沙眼。”
黃小媚切了一聲,緊緊的挽住南元天的手臂,道:‘男人哭也不用藉口,不瞞你說,在認識你之前,你的風流故事我聽得耳朵起糨子。今日一見,情聖果然名不虛傳,夠痴情。不過也太風流,雖然不都是你的錯,可是哪個女人願意把幸福分成無數份與別人分享呢?就算缺一點也不完整了,那也不叫完整與真正的幸福,不過幸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