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些心裡平衡。
這種感覺就象自殺,有人陪著死心裡就會痛快些,就能看開許多,這就是心裡平衡在作怪。
“那為師現在告訴。
”柳銀姑目光望著蕭詩音,“徒兒修煉的和為師一樣,乃是嫁衣神功,你現在已經晉級元嬰,我帶你來靜室的目的就是和離長老雙修。”
“啊!”蕭詩音驚詫莫名,道:“師傅,您可是我的師傅,而師傅是離長老的妻子,再讓徒兒與離長老雙修,恐怕不妥吧?”
柳銀姑搖搖頭,“這沒什麼不妥,我們每個修煉嫁衣神功的女子命運都是註定的,註定要做離長老的道侶,你看到你的師姐雨真了麼?”
柳銀姑望向對面看起來嫻靜溫順的雨真,“你雨真師姐修煉的也是嫁衣神功,她已經做了離長老的道侶,你現在也一樣。”
蕭詩音婀娜的嬌軀完全僵在了當地,彷彿失去了呼吸,她本來就討厭離勁松,怎麼會願意與他雙修?偏偏對面的離勁松還一副笑眯眯,為人長者的樣子,這種虛偽的表情更是讓她厭惡到極致,可是她一個女孩能怎麼辦?師傅已經答應,自己又如何能抗爭過命運的束縛?
她不由想到了辰南,他會不會來救我?可是她很快就搖頭,她和辰南只能算是朋友,自己又憑什麼希冀他來救自己呢,自己屈不屈服離勁松與他有關係嗎?
“可是真的沒關係嗎?”
蕭詩音暗暗問自己,她悄悄運轉功法準備一搏,她已經抱定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心裡,只要師傅再逼自己,她寧可去死。
對面的離勁松臉上依然是為人師表的平淡笑意,雖然看到了蕭詩音的變化,卻全當沒看見,修煉了嫁衣神功的人在他面前想反抗?那可能麼?他修煉的可是主功法,不用說境界遠高於蕭詩音,就是低她三個境界,也是完全碾壓於她,正如柳銀姑所說,只要修煉了嫁衣神功的人,命運便已經註定。
柳銀姑表情卻是無喜無悲,古井無波,繼續道:“雨真和你一樣,也修煉了嫁衣神功,她現在已經是離長老的女人了,你做她的女人也沒什麼,為師並不介意,待你和離長老雙修後,我便把谷主之位傳給你,我會安心做我的長老,谷中一切事物都由你來打理。
”
“師傅,原來一切都是你們算計好的?所以你才讓我修煉嫁衣神功?嫁衣嫁衣,不就是為他人徒做嫁衣麼?難道師傅也是別人的嫁衣?”蕭詩音望著柳銀姑,師傅一直是最疼她的,拿她當親生女兒看待,到現在她還不明白師傅為什麼要逼自己和她一起做離勁松的雙修道侶。
“詩音,自從你修煉了嫁衣神功那天起,已經沒有選擇了。”雨真道,“你看我,給了離長老後不一樣過的很好?你又何必執迷不悟呢,做離長老的道侶有什麼不好?”
“你是你,我是我,我是不會同意的,”蕭詩音堅定道,目光望向離勁松,“離長老,據我所知你的雙修道侶並不少,就連白長老也是,你又何必再束縛於我呢,我對你從心裡沒有那份意思,你身為宗門長老,又何必強人所難?”
離勁松笑了笑,“詩音,待與我雙修後一切你就會知道,屆時你就會明白一切,你沒得選擇。”
說著話,離勁松向蕭詩音走了過來,輕輕解著自己的衣衫,竟然不顧其她兩人在場。
“詩音,你不要有所顧忌,她們都是我的女人,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待與我雙修後,我想你就會改變看法,會喜歡上我,你看看雨真不就是麼?第一次我會讓你終生難忘,盡享其中美妙滋味。”
離勁松伸手就來拉蕭詩音。
蕭詩音慌忙後退,一把雪亮的飛劍出現在手上,“離長老,請你自重,否則我不介意玉石俱焚,我會自爆元嬰,你什麼都得不到。”
“你沒有選擇,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