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促之間,我沒有其他的選擇。艾琳,我真的希望你能幫我這一次,你看,你不需要擔任很久,只是一年而已。」鄧布利多的神情很誠懇,語氣也很真誠,「想想看吧,你我都不能否認,伏地魔是一個很有人格魅力的巫師。艾琳,想想西弗勒斯和其他的孩子們,你總不希望他們在這一年中受到影響,在成人後邁入那可能無法被救贖的深淵吧?」
艾琳聽到這番話後,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無論如何,她必須得去霍格沃茨,不為別的,只為了西弗勒斯的安全——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這個孩子喜歡黑魔法的狂熱度了。
西弗勒斯必須平安健康的長大,他沒必要也決不能捲入這場早晚會爆發的戰爭之中!
看著艾琳那突然變白的臉色,埃辛諾斯就知道自己孫女已經做出了決定。老爺子不動聲色地看向了鄧布利多,在內心中感慨著他總是能很好的抓住人性的弱點。
不過,就算這是一個局,為了西弗勒斯他們也必須跳下去。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選擇,他們可以叫西弗勒斯去布斯巴頓或者德姆斯特朗,實在不行,也可以將他留在家裡自行教授——不過,很明顯,這只是在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才會選擇的下下策。
普林斯家訓九:普林斯從不主動挑起事端,但也絕不懼怕危險的挑戰。
「我知道了,我會去霍格沃茨擔任一年的魔藥學教授。那麼,我需要做什麼準備嗎?」艾琳沒有再多做思考,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答案。既然事實已經如此,那麼為何不乾脆一點,抬起頭來接受挑戰呢。
「你只需要在這裡簽字就可以了。」鄧布利多在聽到艾琳的回答後,臉上露出了自從進門起的第一個笑容。老巫師從口袋裡又掏出了一張羊皮紙,樣子與正放在桌面上的那張一樣,都是用紅色絲帶繫著的。
艾琳接過了羊皮紙,在匆匆掃過上面內容後,拿起了桌上的羽毛筆,在委任書的最末端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而後,一道肉眼可見的光芒從羊皮紙上一閃而過,代表著這份契約的正式成立。
「真想不到,您喜歡隨身帶著霍格沃茨的教授委任書呢。」艾琳將羽毛筆插回了筆筒裡,用一種略帶譏諷的語調對自己的新任上司開口說道,「還是說,您肯定我會同意在那上面簽字。」
「當然,你當然會簽字。」鄧布利多笑眯眯地看著艾琳的簽名,而後將委任書仔細收好,連同桌上的那一份一起裝入了自己的口袋裡。
艾琳挑了挑眉,牽動嘴角給出了一個假笑,渾然不覺自己的動作和馬爾福家的那隻大號鉑金孔雀極為相似。鄧布利多見此只是微微笑了笑,面容平靜地給出了自己堅信的理由。
「我相信,即使沒有西弗勒斯的原因,你一定會同意幫忙的。不光因為普林斯家的承諾,還因為你不會忍心看著那幾個孩子步入歧途……艾琳,這也是我們和伏地魔之間的不同。我們有牽掛的家人和朋友,而他牽掛的卻只有權利。」
艾琳沒有接鄧布利多的這句話,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接才好。或許,最瞭解一個人的,永遠是他的對手。不得不說,鄧布利多將伏地魔剖析得很透徹……
「那麼,那個魂器怎麼辦?」一直冷眼旁觀的埃辛諾斯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
鄧布利多沉思了一會兒,斟酌著一字一句的緩慢說道:「我建議,艾琳最好帶著它。伏地魔從來都是個多疑的人,你不把日記本帶在身邊的話,他會多心的。而如果他開始懷疑你的話,對誰都沒有好處。」
「我知道了,我會帶著湯姆的。」艾琳點點頭,表示明白了鄧布利多的意思,並假裝沒注意到他聽到自己稱呼魂器為湯姆時候的一抹驚異。
於是,事情就這樣被敲定了下來。鄧布利多婉拒了留在普林斯莊園吃午飯的邀請,畢竟他才接任校長的職務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