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
“慢著,慢著。”艾小海越聽越覺得不對:“這算是什麼蛇?被咬了八年,才發現器官正在衰竭?這八年蛇毒在你母親的體內做什麼?”
康世君迷茫的搖了搖頭。
艾小海正色道:“康總,我祖輩都是玩蛇的,我父母當初就在溪南蛇類研究所工作,全世界基本上報的出名字的蛇我都認識,可像咬傷你母親那麼奇怪的蛇,我聽都沒有聽過。”
“是啊,這也正是我發愁的地方。”康世君嘆息一聲:“後來我有了一些錢了,請了許多蛇類方面的專家來給我母親會診,但誰都查不出是什麼蛇咬的。我虧欠我父母的實在是太多了,只要能夠挽救我母親的生命,讓我付出什麼代價都行。我母親今年才五十多歲啊!”
他那痛苦的樣子絲毫沒有做作的成分在內。
艾小海產生了好奇。
他見過的珍稀動物數不勝數,甚至包括被人類認為早已滅絕的,還有一些過去只存在於神話傳說裡的動物。但一條咬人一口,卻能將蛇毒潛伏八年的蛇卻真的是聞所未聞。
“康總,我剛才和你說過了,我祖輩都是玩蛇的。”艾小海忽然說道:“帶我去看看,說不定我能想到辦法。”
康世君眼睛一亮。對啊,自己糊塗了,艾小海救了一個被崑崙白尾蛇咬的小女孩,成為城市英雄的事情誰不知道?自己到處找蛇類專家,可面前就有一個大行家啊!
“艾總,不管能不能夠想出辦法,您都是我的大恩人!”康世君站了起來,對艾小海深深的鞠了一躬。
“看了再說。”艾小海也站了起來:“雨燕,你結下賬,我和康總去醫院。”
……
在溪南人民醫院的特護病房裡,艾小海第一次見到了康世君的父親和母親。
康父一看就是個老實巴交的莊稼人,康母躺在病床上,面色灰敗,呼吸氣息極弱。康世君一見,眼淚便快下來了。
艾小海也不客氣,來到康母面前,問明瞭當年被蛇咬傷的地方,掀開被子一看,頓時便呆在了那裡。
蛇傷是在腳踝處,被咬傷的地方腫脹的有一個乒乓球大小,這不稀奇,稀奇的是這個腫脹部位居然是透明的!
晶瑩透明,就好像是水晶玻璃做成的一般。
艾小海發誓自己絕對想不出這是什麼蛇咬傷的。
“當初就是這樣?”艾小海問道。
“不是,沒有那麼透明。”康父帶著濃重的方言說道:“而且比這個要小多了,這是最近兩年才變成這樣的。同志。你看著。”
康父嫻熟的拿起了一把小刀,用打火機消了毒,然後在“乒乓球”上劃了一刀,頓時,一股腥臭的血液流了出來。
病床上的康母發出了一聲濃重的呼吸,接著眼睛居然睜開了,而且氣色也變得好了許多。居然還認出了自己的兒子,臉上露出笑容:“山娃子,你那麼忙,就別總是來了。”
山娃子大約是康世君的小名了。康世君也勉強笑道:“媽。沒事,我下班了。”
“啊,來客人了啊,坐。老頭子。快請客人坐。”康母居然精神好到了可以招呼客人的地步。
艾小海的眼睛可徹底看直了。
放血對治療蛇毒的確有效。可也不能神奇到這樣啊?一個看起來明明快死的病人,一放血,居然精神好成如此!
康父卻一點喜悅也都沒有:“別看老婆子現在不錯。可這放血頂多只能維持三個鐘點,一會便又會變得和剛才一樣。”
艾小海低頭一看,果然,剛才割開的傷口正在逐漸復原。沒有錯,艾小海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傷口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復原。而且一個米粒大小的晶瑩體正在重新形成。
“三個小時後,這個小點就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