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沒在做夢吧?”
“沒有。”許然嘉獎道,“謝謝你配合,演得不錯。”
“我就說…”陸楠笑笑,撓了撓頭,倒在沙發裡,“其實你演得才不錯,我差點信以為真了。”
“你喝多了,腦子不清醒。”許然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又去廚房倒了杯水給他,“大白天的喝那麼多酒?明天就要進場了,也不悠著點。”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三章
陸楠昨晚跑去找了楚恆,霸著舞臺一首接一首地唱。楚恆本以為他善心大發,來幫自己駐場唱歌,想著能歇歇嗓子,便坐在臺下,端了瓶啤酒,翹著腿。楚恆聽了一會兒,聽著聽著,越發覺得不對勁。陸楠這架勢吼得聲嘶力竭,不像在唱歌,倒像是在發洩。
楚恆又看了眼臺下,小姑娘們倒是聽得專注,一個個紅著臉,憋著勁,眼珠在陸楠身上滴溜溜直轉。楚恆不屑地笑了,現在的女孩兒都那麼不矜持。
楚恆聽了幾首歌,忽地回過味來了。這都什麼年頭了,陸楠還在唱羅大佑的歌,也不想想這B大的學生都是些九零後,要不是看他長得像那麼回事,早就把他轟下去了。楚恆喝了口酒,不懷好意地笑了笑,他怎麼記得有個人在大學的時候最愛聽羅大佑的歌呢。
…
“你還真把我這兒當KTV了?”楚恆沒好氣地給陸楠倒了杯水,幹吼吼了快兩個多小時,嗓子早該冒煙了。
陸楠喝了口水,覺得不是味兒,又敲了敲吧檯的木桌,說:“拿來,別那麼小氣。”
“你行嗎?”楚恆猶豫著去夠身邊的酒瓶。
“少廢話。”陸楠把酒瓶搶過來,倒了滿滿一杯。
幾杯酒下肚,楚恆順利地切入正題。
“還乾耗著呢?”早些年,他就喜歡拿許然的事兒揶揄陸楠,現在,按陸楠的話來說,這已變成他“惡俗”的樂趣。“你丫勾引小姑娘時候的魄力都上哪兒去了。”
陸楠又倒一杯酒,一仰頭便順著喉嚨劃入,清冽凜人,到了胃中卻又化作一團熱火。“不太一樣。這事兒沒法跟你這種不近女色的人說。”陸楠擺擺手,又說,“前幾天還有倆女的問我你是不是gay,你要是,趁早出櫃,別在這兒欲拒還迎的,禍害人。”
“現在女孩兒要麼花痴,要麼物質,沒意思。”楚恆笑笑,“您老這種片葉不沾身的主都被糟踐成這樣了,我們還敢?”
“要我說,情啊愛啊當不了飯吃,找人過日子還是找個省心的。”楚恆端著啤酒,碰了碰陸楠的杯子,杯中的冰塊撞擊著杯壁,發出清脆的響聲。“那誰就不錯。”
陸楠知道楚恒指的“那誰”便是杜汐妍,當下不語,悶頭喝酒。
“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性格還溫順,不比那丫頭好一百倍?”
陸楠笑笑,掏出香菸,銜在嘴裡,含糊不清地說到:“確實。”
“人家等你也等了六、七年了,就說這份執著就已經算感天動地了。”楚恆接過陸楠遞來的香菸,點燃,深吸一口,緩緩吐出,“現在這年頭,哪兒去找這樣的人?”
菸草味和著酒精味,麻痺了大腦。陸楠本能地反應著,良久嘆道:“還是不太一樣。”
“你丫就是賤。”楚恆夾著香菸的手比劃著,“你不就是被她甩了心裡不平衡嗎?覺得自己大江大浪都過了,小河溝裡翻了船?”楚恆也不管陸楠什麼反應,吐一口菸圈,又說,“這事兒太好辦了,你用不著畏首畏尾的。找個機會把她弄上手,然後再甩了她……不行就乾脆把她辦了……”
陸楠皺眉,看了楚恆一眼,笑了笑。他心想,許然說得沒錯,真是個糙人。
…
陸楠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地被楚恆扛到後屋的休息室,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