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岑大驚,沒有想到就要告一段落的事情又生突變,忙睜開雙眼,看向風聲來源處。
“你是?”
“嗖。嗖。嗖。”接連響起的兵刃聲讓皇甫岑大驚失色,方才自己把劍丟給崔鈺,意圖讓他自己自刎,卻沒有想到卻讓自己陷入困境。
崔鈺此時已經反映過來,握住手中的劍,躲在突然殺出那些人身後,藉著機會,搶身上馬。
“駕。駕。駕。”
皇甫岑萬萬沒有想到今天自己竟然錯算了這麼多步,心中大急,臉色一陰,對著殺過來的幾個人就迎了上去。
皇甫岑這硬拼到讓這群突然殺出的人大驚失色,疾行的速度也減緩了幾分。皇甫岑用手抓了一團雪,忙地撇在來人身上,隨即轉身飛奔上馬。
皇甫岑不確定這些人有沒有聽到自己最後說的那句話,但是皇甫岑確定崔鈺聽得真切,不止聽得真切,而且皇甫岑還看出崔鈺已經明白自己說的意思。
“絕對不能讓你洩露出去!”皇甫岑伏在馬背之上,決絕的說道。
偷襲出手的幾人相互使了個眼色,他們其實是早有準備,他們並沒有打算要救崔鈺的意思,他們的來意很簡單,就是斬殺皇甫岑。所以他們在皇甫岑閉上雙眼的時候出手,又在這荒無人煙的野外,當然還有皇甫岑並沒有觸動的一個陷阱。
“撲通!”
就在皇甫岑跨上白馬,沒走幾步後,白馬變陷入了幾道繩索的攪拌至終。
“希律律!”“希律律!”“希律律!”
白馬本就老邁不堪,又大雪封天的跑了這麼遠,本就體力不行,如今又陷入絆馬索中,頓時轟塌在地。
“糟糕!”皇甫岑大罵一聲不好,整個人借勢跳了出去。
“殺!”
一聲令出,那幾人手中的寶劍頓時揮舞向皇甫岑。
“去死!”
“哧!”一聲撕裂,皇甫岑躲閃不及右臂頓時被劃開一道口子。
“死!”
再一聲令下,幾個黑衣人已經把手中的利劍猛地插入面前皇甫岑的身體上。
“希律律!”
一聲哀嚎,白馬奇蹟般的站了起來,前踢高揚,用雙腿猛地踢翻一旁的黑衣人。
皇甫岑機敏的搶步上前,躲過一側黑衣人的擊殺,又搶過一步躲過背後兩人的擊殺,伸手拿起黑衣人的兵刃,回身一聲猛擊,砍斷一人的手臂。
“希律律!”
再一次響起白馬的哀嚎,皇甫岑忙地回身盯看,白馬整個身子都擋在皇甫岑的身前。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
一旁整整六把劍插入白馬的身體上,白馬吃痛的哀嚎幾聲,身上頓時血流成河,幾道血柱,噴漸而出。
“希律律!”
“馬兒~~~~!”
眼見白馬為救自己,以身抵擋敵人這六把利劍,就要喪命於此,胸腔中有股悲愴一下子湧入腦海,身子發顫的舉起手中的寶劍,高高舉起,對著面前的敵人吼道:“今天,你們要給白馬陪葬。”
除去被皇甫岑砍斷胳膊昏厥一人外,另外六個人攻勢並不停留,聽聞皇甫岑這席話,只是輕微的一顫,最後繼續拔出自己的劍,繼續戰鬥。
但是因為白馬身大,幾人的劍並未全然拔出,皇甫岑整個人都已經撲至近前,帶著必死之心,連斬三人。
“撲哧!”“撲哧!”“撲哧!”
皇甫岑的功夫不淺,方才只是手中無兵刃,又心急崔鈺,此時全都被白馬之死激發出,恨意,帶著以命搏命的方式,皇甫岑一時間反而佔到了上風。
“都他M的給老子死!”雪花零星飄散中,皇甫岑的髮髻凌亂的飛舞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