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卻不曾得見他有半分提及。要不是看到皇甫岑身旁有月奴這樣的人,陽安長公主甚至懷疑,皇甫岑是不是龍陽之好!
其實,陽安長公主哪裡清楚。
皇甫岑絕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過是穿越和此生經歷的原因,並沒有心思成家。
當然,慾火焚身時,他也會偶爾放肆一下,諸如高句麗王后於氏、三十六羌大豪帥七月母女。
“公主找草民來此何為?”
“有私有公!”
四字一出,皇甫岑屈跪著的雙腿向後退了一步,他不是精&;蟲腦的人,對陽安長公主絕沒有半分逾越的想法,跟何況往日裡陽安長公主給他的印象更像是師母一般的角色。不過眼下聽到這話,皇甫岑心中突兀的退了退。
瞧見拘謹的皇甫岑,陽安長公主似乎也意識到皇甫岑的敏感,笑著道:“不必拘謹。”
“咳咳……公主,還是先說公事!”
“公事?”
“哦,你昨日去見太尉馬日磾一事?”
談及公事,陽安長公主身立刻顯現出作為位者的嚴肅。
“呃……是。”
皇甫岑本能的抬頭瞧了眼陽安長公主,沒有想到她訊息竟然如此靈通。自己行事已經夠小心謹慎了,卻還是讓陽安長公主發現了些許馬腳、破綻。
“那可是你想做的第一步?”
“是。”
“哦。”
陽安長公主點點頭,卻沒有發表任何言論,只是輕輕的頷首,似乎在有意勾起皇甫岑自己的回答。
“長公主難道不想知道草民同太尉大人談了什麼?”
“我不問,你不是也說了嗎?”
看著皇甫岑,陽安長公主輕輕一笑,回應道。
“咳咳。”不論面前的陽安長公主以何方式說話,皇甫岑總感覺有些異樣的無奈,聳聳肩,然後回應道:“公主是想草民自己說。”
並沒有直接回應皇甫岑,陽安長公主抬手拿過一旁的茶盞,給皇甫岑斟,輕聲道:“恐怕就如你昨日所說,有求與本宮。”
皇甫岑臉色一變,面前的陽安長公主彷彿看透自己那點小心思,表情為難的一動,點頭回應道:“正是。”
角一挑,笑靨如花的陽安長公主抬頭凝視著眼前的皇甫岑,倒是反問道:“如果本宮不應呢?”
“長公主還不知道何事,怎會拒絕?”
皇甫岑不相信這樣關心大漢的陽安長公主會真的就這麼拒絕自己。
“你錯了,我很有可能拒絕你。”
“這可關乎大漢以後的命脈!”
“想用這話打動我似乎不容易。”陽安長公主依舊慢條斯理的回應著眼前的皇甫岑,然後嘴唇輕抿,笑道:“大漢終究還是男人們的事情,與我何關?”
“這。”
“所以……呵呵。”
皇甫岑終於認識到面前的陽安長公主有話要說,而且似乎在同自己交易一般,頓時一絲反感湧心田,不過以他的資歷,反倒是用不著這般惱怒,沉聲回應道:“公主即問草民對大漢何心,眼下卻又如此,實難叫人回應。不過草民已非當日魯莽衝動之人,只想問公主,公主究竟要同草民交換什麼?”
見皇甫岑一臉堅毅,陽安長公主終於笑道:“國事家事,何為重?”
“自然國事為重,長公主不聞霍驃騎,匈奴未滅何以為家之事!”
聞言,陽安長公主輕輕站起,衝著門簾湧動出似乎使了使眼色,然後搖頭道:“雖是男兒豪情,可是匈奴、烏丸、鮮卑、高句麗,仲嵐都已平滅!”
“呃……長公主是說?”
言至此處,皇甫岑彷彿已經猜到幾分陽安長公主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