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翻天覆地的不一樣。
所以,前提他就是要做一件讓所有人恢復信心的事。
河東鹽田勢在必得。
偏偏有些人不喜歡,剛剛走出安邑城,便已經看到幾匹加急的快馬感到近前。
“前方可是新任河東太守?”領在最前的那人跳下馬來,朝著皇甫岑直徑的走來。
眾人一怔,皇甫岑讓過眾人,點了點頭。
“這是中常侍張公公,張大人的信箋。”說著那人把手中的信箋遞到皇甫岑的面前。
“這。”戲志才從後趕上,怔怔問道。誰都知道皇甫岑身出鴻都門,上任遼東之事又有張讓、趙忠的功勞,可以說,在外人的眼中,皇甫岑就是宦官一系。雖然戲志才他們都知道皇甫岑不是,可是他們卻不能不理宦官這些人。
沒有表露身份前,那些圍觀的百姓已經看出面前來人就是宦官。
當他們一開口,那尖銳的嗓音卻又表露無疑,而且他們口口聲聲提著張公公、趙公公,明眼人自然就看得出他們的身份。
“這是阻攔大人辦事嗎?”
身旁圍觀的百姓竊竊私語,甚至已經開始有人看笑話。
被這些竊竊私語,逼得進退不得的白馬義從,羞愧的低著頭。
“大人。”程昱、衛覬、裴茂三個人臉上的汗水已經滑落,這封信箋不言而喻,就是在告訴他們,這河東絕對不能動。動則就觸怒,權勢滔天的十常侍。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皇甫岑的身上。
壓力,油然而生。
“唉。”那宦官一眼瞧到身旁的皇甫岑並未理會,作勢要走,瞧他身後的架勢,心知大事不好,略作提醒。道:“大人,可先看看這封信?”
“鏘!”一聲刀響,顏良猙獰的瞪向那宦官。
“當你無路可走的時候,你還需要沿著前人的足跡走嗎?”皇甫岑卻理也未理這些人,慢慢轉回身,瞧著自己身旁的戲志才,還有那些跟隨著自己的兄弟們,然後嘴角微挑,笑著把信箋放在懷中,道:“走,這條路我們自己走!”
………【第二十三章 三河騎士】………
三河騎士,並不是漢代專有的軍隊稱呼,這是對那些駐守河東、河內、河南三地的中央禁軍的統稱。
雖然不如北軍五校,但是他們強大的戰力已然不容置疑。這點,從日後盧植能率領北軍五校和三河騎士五千人便能平定河北來看,三河騎士同北軍五校一樣,都是大漢最精銳的部隊,加上大漢的強勢,即便衰弱之時,四夷仍然存在顧慮,可以說,這三河騎士乃是當時世界上比較精銳的一支部隊。
三河騎士,之所以稱之為騎士,其實跟他們所擅長有關,大漢擅馬,每任皇帝的身旁總會有這麼一支騎兵在拱衛他們的安全,三河騎士就是一支騎兵。
他們雖然駐紮在三河,卻不聽河東太守、河內太守、河南尹,三地長官的命令。他們直屬中央,直屬北軍中候,只有外敵來犯之時,他們才會出動。
不過,今天卻一反常態。
駐紮在河東的三河騎士便早早的趕到了河東鹽監,不過,沒有人知道這是為什麼。
河東駐軍頭領也非是常人,正是當今皇后的親弟弟——何苗。
何苗不似其兄何進,何進雖然被人稱為殺豬屠夫,可是何進卻是從沒有做過這樣的活計,而且他們家也不是以殺豬為業,只是祖上如此,士人一向對宦官、外戚排斥,所以才有這種稱呼。所以說何進這個人很有頭腦,可是他的弟弟何苗卻是真真正正的一個屠狗者,他做事從來就沒有看到過後果,只有眼前利益。
和其母舞陽君秉性一樣,自恃是皇后的親弟弟(何進同何皇后是同父異母兄妹)。所以對何進的話向來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