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也提前了。”
老卒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是小聲的提醒道:“將軍多慮了,數日前,這城內有就有五百預備役,一來是支援城上的後援,二來是戒備城內突發情況的,所以這廣平城,時刻都有咱們的注意。大人難道忘記了,咱們白馬義從最擅長的是什麼?”
“偵查!”徐晃本能的把皇甫岑經常掛在嘴邊的兩個字說出。
“對,就是這兩個字。”老卒拍著徐晃的馬屁道:“還是將軍有學問,我們跟著大人學了這麼久都沒有記住這兩個字。”
徐晃也不在意這老兵的調侃,拍拍老卒的肩膀,道:“走,咱們先到城內看看。我想他們下手一定會先從各個城門入手。”
……
“少主,城外已經鬥得不可開交了。”
“嗯,聽到了。”張婕兒本能的回了句,目光卻一直遊離在城內,城內有支五百人的白馬老卒,她張婕兒的情報能不清楚,這五百人雖然名義上是作為城上戰備的預備隊,其實誰又不清楚這就是他們監視廣平城的一股力量。
“我聽城外的動靜,咱們損失可是不小啊!”黃巾侍衛謹慎的說道。
“嗯。”張婕兒點點頭,然後道:“所以咱們要儘快把城門開啟一個缺口。”
黃巾侍衛為難的偷瞄幾眼張婕兒,然後喃喃自語道:“少主又不是不知道,雖然這守城人數不多,卻都是白馬義從,咱們就算是使錢、使人,花了半個月的時間也沒有混進白馬義從,咱們怎麼能開啟此城?”
“事在人為!”張婕兒清楚他們的為難,誰叫他們的對手是大漢第一強軍的白馬義從,又是皇甫岑親手帶出的部隊,這些人也只有這一個習慣,他們排外性很高,想要混進白馬義從,沒有個幾年時間真的很難。如果要是混進去,也許說不定,也會被皇甫岑感化。總之,白馬義從密不透風。
“那少主,你打算怎麼辦?”
“你且帶著人先把城內的預備役吸引過去,然後我領著幾個人直奔城門,開啟廣宗,迎接地公將軍!”
“這樣不行,少主你太危險了!”
“執行命令!”張婕兒的小臉一扳,瞪向身旁的黃巾侍衛,厲聲道:“太平道里沒有懦夫,既然咱們選擇了反抗,就要一直奮鬥下去,沒有什麼天父天母,也沒有什麼少主,有且只有的是我們一顆平怨的心!”
……
“將軍,蛾賊已經攻城了!”閻忠瞧見從馬隊最前方跑過來的探馬,又探耳聽了聽對面喊破天際的嘶吼聲,他可以確定這場戰役已經開始打響。
然而所有人都看錯了,真正的戰場卻不是在這裡,雖然兩方的主力卻都在廣平,可是決定勝負的確實皇甫岑和張角。
皇甫嵩氣勢很穩,端坐馬上一副不動如山的姿態,嘴角微挑不知道心理想著什麼,接過一旁探報遞送過來的密信,連掃一眼都沒有看。
其實,他們都已經猜到了是什麼樣的狀況,對他們來說真沒有什麼好商量的。
“將軍,我們衝過去嗎?”閻忠其實心理有主意,只是一時間沒有想好而已,而且這涉及到那日皇甫岑同皇甫嵩的商定,他們的家務事,閻忠覺得自己摻進來不好。
“閻先生你還看不清楚嗎?為什麼又要反問老夫。”皇甫嵩上下打量著閻忠,自己這個老友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避諱的心思太重,他總是以君臣之禮對自己,偏偏自己喜歡同他做朋友。
“呵呵。”閻忠撣了撣連日來行軍衣襟上沾滿的塵土,笑了笑道:“我看廣平城攻防有序,還不必急於一時。”
“嗯。”皇甫嵩收回方才敲打閻忠那點讓自己自立的小心思,嚴肅的說道:“我只怕這第一仗不好打,贏了,他們勢必往廣宗退,對廣宗的局勢造成不可想象的影響。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