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聲音?”
“是你的部下孤軍奮戰的聲音,是你的友軍在搶奪你們功勞的聲音。”
“不是。”可是皇甫岑知道張角說道痛心處。疲倦的嘆了口氣,他彷彿覺得自己已經筋疲力盡,腳早就麻木沉重的不像自己的。要不是廣宗城內的張角,要不是廣平城內的張頜、徐晃,要不是廣平城外的屠夫皇甫嵩,等等,自己也不用這麼辛苦的來到這裡。“我的白馬義從……我的白馬義從……整個大漢,決然不會只有我們一支白馬義從在殊死搏鬥。只是他們都沒有我們做得好,沒有我們的一致信念。”
“自欺欺人!”
“不是,不是!”
………【第六十六章 恩斷義絕】………
大綱改了,變動了太多東西,抱歉!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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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宗。
“到了。到了。”當瞧見廣宗城上的戰鬥依舊持續,張飛興奮的抓緊戲志才的肩膀,笑道:“咱們還沒有來晚。”
被張飛抓痛的戲志才臉色如苦瓜似的,嚷道:“叫喚什麼,去讓公孫將軍退下來,把拋石車抬上來!”
“好嘞!”喜悅的張飛急速上前去尋公孫瓚。
此時,劉備也看到戲志才和張飛,這兩部分人喘著粗氣,上下不勻的朝著廣宗城攻來。
“來的正好。”
戲志才也來不及解釋,對著劉備吼道:“鳴金,讓他們都退下來,我們用拋石車砸開城牆!”
劉備大驚,想問問這拋石車是什麼玩意。
但戲志才哪裡有時間給他解釋,不等劉備令下,對著隊伍之中計程車兵,吼道:“還不鳴金幹什麼?”
……
“你不要妄想挑撥離間。”雖然皇甫岑清楚知道張角說的是事實,大漢已經糜爛到骨子裡。而現在所有人都在看,中樞權利的爭奪遠比黎民生死意義大。這一次大漢能夠有士人、豪強率兵鎮壓,又何嘗不是因為他們想借此時機重掌權利。
“我不挑撥。”張角搖搖頭,笑道:“即便我不說,事實卻已經擺在面前。”
“事實?”聽聞這兩個字,皇甫岑忽然覺得好笑,肩膀微微一動,看著張角道:“那麼眼下太平道走入絕境的事實是不是也擺在了眼前?”
面對皇甫岑的步步緊逼,張角臉色一陰,轉頭看向皇甫岑,質問道:
“你忘了當年是誰把你從難民之中救出來?”
“你忘了當年又是誰把你收留在自家府邸?”
“你又忘了當年又是誰允文允武的培養你成材?”
“是我。”張角猛然轉回身,盯著皇甫岑,手指對準自己的眉心,道:“可是,這些年我等到了什麼?等到你同我倒戈相見,等到你帶著你的白馬義從來取我的項上人頭,還是等到整個太平道都毀在你的手裡?”
“呼呼。”
皇甫岑努力的抑制自己顫抖的身體,卻掩飾不住他胸口那急促的呼吸。
瞧著皇甫岑不言不語,又不做動作,張角突然痛苦的一笑,手臂輕抬,指向皇甫岑道:“昔日,我本以為你會繼承我的衣缽,成為太平道後續首領,可是你看看,你都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嚴政、鄧茂、程志遠、高昇……他們,即便不認識你,你不會不認識他們吧?可是,他們卻都是死在你的手裡!”
皇甫岑依舊默然不語,事實擺在眼前,那些人雖然不是自己親手殺的,可是卻因自己而死。
“唐周告密,有沒有你的份?”張角突然瞧向皇甫岑。
皇甫岑點點頭,其實唐周被揭發,確實有自己作祟的因素,皇甫岑不想因為自己而改變歷史軌跡。
“好。好。好。”張角心酸的點頭,望著皇甫岑,突然伸手喝道:“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