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枚銀針,憑著內力的氣旋將三針齊齊地扎入了腫脹處,大手附著在了針尖上,運用了玄力,使得了針尖齊齊地顫抖。
因為鬼夫子的動作,蕭辰琛的面色突然扭曲了起來,下齒緊咬著嘴唇,刻劃出了深深的印子,額頭上和手心裡都浸出了細密的冷汗,好似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本來是鋼鐵般的挺直的脊背更加是微微顫抖,暗藏著顯而易見的蒼白和脆弱。
“主子!”追雲和追風都不禁是齊齊出聲,看到了這般的蕭辰琛都不禁是面上一驚,心中閃過了不忍的酸澀,無奈地將頭轉向了一邊。
當年那般驚才絕卓的少年,若不是那些掩藏在了黑暗下層出不窮的各種骯髒齷齪,何苦會淪落至此。這樣從高處觸不及防間地狠狠跌落,若不是他的心性堅毅剛絕,只怕是這人都會就此是廢了去。
鬼夫子瞅了瞅蕭辰琛,手下不停,心中也是感嘆,這小子還真是條好漢。
從沒有知覺到徹骨的疼痛,這樣的極大的反差,轉變地又是極快,幾乎沒有準備的時間。可這小子竟然還是能夠好好地忍住,果真是了不得啊。
大手緩緩地停頓了下來,快速地向外一拉,一陣氣流湧動,三枚銀針自蕭辰琛的腿上快速地向外邊飛去,狠狠地射入了一旁的木柱上。而與此同時的,從蕭辰琛的腿中,三道黑紅色的淤血,猛然間地便是衝了出來,卻因為是黏稠的特性,不過是細微的一點距離,便是灑向了四處。
蕭辰琛自痛到了極致後頓時感覺到了雙腳上的一陣放鬆,緊緊繃住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放鬆了下來,重重地撥出了一口氣,倚靠在了身後的榻上。
眼睛緊閉著,面色疲憊還帶著深深的蒼白,兩隻手也深切地帶著微弱的無力,垂落在了一邊。
追風和追雲在身邊看得也是面色無比的嚴肅緊張。那一大灘粘稠帶著異味的淤血雖然看著是恐怖了些,可誰都還是能夠看出來這對蕭辰琛的傷勢來說是大有好處的,雖然心中緊張卻也是站立在了一旁,兩雙眼卻是止不住擔憂地看著。
拿出了一塊乾淨細緻的白布擦拭了蕭辰琛腿上的淤血,鬼夫子看了看他的腿,這才是慢悠悠地放下了心來。眼睛在瞅到了身邊傻不愣登地還呆呆地站立著著追風和追雲後,頓時又是吹鬍子瞪眼睛的,“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準備藥浴。”
鬼夫子瞬間的就是不悅了,眉頭緊皺著,顯然也是有發火的前兆。
他可從來都沒見到過這樣沒有眼色的手下,關鍵是都老大的男人了,竟然一點都不上道,這可真是和他家又萌又可愛的小徒弟沒法比。鬼夫子表示他要收回了認為追雲沉穩的結論,這兩人說起來,還就是個半斤八兩一丘之貉。
於是,無辜中槍的追雲也被嫌棄了。
忿忿地收起了自己的醫藥器械,鬼夫子拉著一張長臉坐在了一旁。喝著極品的甘露,瞧著追雲和追月幾人在室內的屏風一側放入了腳桶,倒入了熱水,以及是被煮透了的各色活血消炎的藥材。
蕭辰琛在追雲和追月的小心翼翼的幫拂下,移入了內室,將雙腳浸入了腳桶中。其中的藥材多是溫補舒緩型的,蕭辰琛的雙腿浸沒在了腳桶中正好是沒過了小腿。
鬼夫子這才是走到了蕭辰琛的身邊,運用了淺淺的內力為他做著進一步理療。一刻鐘後,等差不多已經是吸乾淨了腳桶中的藥力,鬼夫子才是收掌離開,走向了一旁的書桌旁,一蹴而就,揮筆寫下了一張方子。
蕭辰琛則是被手下兩人幫扶著,簡單地洗漱後,換了身衣衫,最後才是一如之前的清俊輝華地坐在了輪椅上。
“這張方子,自己看著用,過了個三,四,五天的也就是差不多了,我便是過幾天再來看看。這些天忌用力,以靜養為宜。”眼見著這正主也終於是到了,鬼夫子便是一臉嫌棄地將手上的方子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