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將這三種東西混合,然後堵在一尺長,手臂粗的樹幹中,又在樹幹的表面插上刀片等尖銳之物。
“太子殿下,這是什麼?”胡圖不解的望著面前上百個奇形怪狀的樹幹,低聲問道。
“這是最新型的武器,名字還沒有想好,就暫時叫它做炮刀吧,這裡面採取的是響炮的原理,只要點燃了這火信,響炮就會爆炸,這外面的刀片就會藉助這爆炸的力量四處飛濺取人性命!”厲煌揚揚眉,解釋道,“這個可是比丟那大石頭厲害的多!”
胡圖忍不住嘖嘖稱奇道:“這東西,老臣征戰十幾年,可是聞所未聞呢!”
“本王也是第一次用!”厲煌低聲道,再次叮囑道;“告訴兵士們,這引信一旦點燃就趕緊丟下來,然後迅速的埋伏自己,最好是事先在挖出幾條壕溝,丟出去之後,人就埋伏在壕溝裡,這樣免得誤傷!”
胡圖趕緊應著。
傍晚時候,羅軍騎兵果真到了九里溝,紅甲比那天邊的晚霞還要紅,如戰鼓擂響的馬蹄聲響徹山谷。不遠處的山坡之上,胡圖揮手,示意兵士們放騎兵過去,騎兵剛剛過去,胡圖就派人守住了九里溝的入口,弓弩對準了後面的步兵。
兩萬名騎兵進入九里溝,為首的是羅國大將軍玉秉,他是當今太后玉太后的本家侄兒,武功高強,最擅長的就是馬上功夫,被人成為“馬上將軍!”。玉秉帶著那隊騎兵進入厲煌的埋伏圈之後,很快就覺察到了不對勁,他揮揮手,命令馬隊停下來,抬眸望著兩邊陡峭的山壁,神色冷峻。
“將軍,怎麼了?”副將低聲問道。
“你們有沒有聽到茲茲的聲音?”玉秉冷聲問道。
眾位將士搖搖頭。
“咱們還是慢一點,等著大部隊上來吧!”玉秉低聲道,不知道為何,他心裡湧出一抹不好的預感,這是他帶兵幾年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那副將望了望兩處陡峭的山壁,低聲說道:“可是將軍,這裡的地形對咱們不利,如果厲軍在上面埋伏……”
那副將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無數個圓圓長長的木頭丟了下來,那些木頭上插著刀片,丟在那些人的腳下,發出茲茲的聲音。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玉秉等人望著馬下冒著白煙的木頭,正疑惑著,就聽見砰的一聲,那些木頭髮出極大的爆炸聲,像爆仗又比爆仗聲響亮上百倍,與此同時,有無數的刀片藉著那大力飛濺起來,割斷了兵士們的咽喉。
馬兒因為那巨大的爆炸聲受驚,紛紛的拋下受傷或者死亡的將士飛奔起來,沒有被刀片殺死的兵士也死在了那些受驚或者受傷的馬蹄下。
玉秉的左眼被刀片狠狠的刺了進去,頓時疼的從馬背上滾落下來,與此同時,他坐下的馬兒被炸得嘴巴模糊,發瘋的向前跑,後腿一下子踢在他的腦袋上,當場腦袋崩裂。
兩萬名騎兵,幾乎在瞬間,死的死,傷的傷,僥倖活下來的也已經被嚇得心驚膽戰,於是厲煌帶著將士從埋伏的山上衝下來,不費吹灰之力,解決戰鬥。
厲煌兵勝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都城,尤其是那炮刀,幾乎在一夜之間傳遍天下,所有的將士都談之色變。
都城,皇宮,厲閠看完奏摺,臉上帶著久違的喜色。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如今饒軍停滯不前,羅軍又受挫,有太子帶兵,勝利指日可待了!”楊歆趁機說道。
厲閠合上奏摺,緩聲道:“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他應當如此!”
楊歆見厲閠只是用他來稱呼厲煌,並沒有直呼太子,便知道皇上心裡還是彆扭,正待要再勸,卻見厲閠盯著那奏摺眸色一暗,神情暴怒。
“皇上……”楊歆不知道發生了何事,正待要細問,卻見厲閠重重的拂袖離開。
陰暗潮溼的地牢中,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