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裡面是什麼東西!”
老婆子一愣,立即道:“不能開啟,那裡面是我祖先的牌位,再就是一些雜物,有什麼可看的?”
“既然沒什麼怕看的,那就開啟!”梁捕頭冷聲道,一把拎著那老婆子到了屋門前。
老婆子立即掙扎,就是不肯開啟,梁捕頭正猶豫著,突地見裡面隱隱的有一個人影閃過。
“裡面有人,大木,踹開門!”梁捕頭說著,一把將老婆子拉到一邊,方才那個說話的,叫做大木的衙役立即上前,一腳就將房門踹開。
一陣菸灰味撲面而來,梁捕頭揮了揮手,驅散了,就見一個白衣長髮的女人瑟縮在一堆雜物裡,一瞧見那亮光,趕緊向後縮了縮。
大木上前,大聲問道:“你是什麼人?”
那女的只是瑟縮,不肯出聲。
“你們這是幹什麼,這是俺閨女,從小就得病的,不能見光,不能見人!”那婆子趕緊上前護住那女人道。
突地,外面又傳來一聲踹門聲,原來是另外兩個衙役將另外一扇門踹開了,那老婆子又熬了一聲衝了出去,還沒出門,就聽見那兩個衙役驚叫了一聲,紛紛逃出了那個屋子。
“怎麼回事?”梁捕頭帶著大木趕緊過去,就見那兩個衙役嚇得面色蒼白,指著那屋裡道:“有鬼,有鬼!”
梁捕頭一愣,立即大步進了屋,這才發現在一些雜物的後面,一個身穿黑色衣衫的男人背對著他,他慢慢的走過去,突地見那男人轉過臉來,露出一張匪夷所思的臉。
楚一清在隔壁聽到動靜,忍不住也跟了來,正好瞧見那個男人轉身,也被那個男人的臉嚇了一跳。
那人沒有眼簾,只有兩個圓滾滾的大眼睛露在外面,沒有嘴唇,只有一副白森森的牙齒,頭髮也只有頭頂上有厚厚的一圈,下面全是光光的,從脖子到胸前,全是紅一塊、白一塊的疤痕。
“你是誰?”在場的幾個衙役都嚇得不輕,梁捕頭卻是膽大的,冷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那男人張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那老婆子又從外面跑進來,一把抱住那恐怖男子道:“你們憑什麼私闖民宅?你們……”
梁捕頭正要說話,這會兒那屋的女人也突地跑了出來,長長的黑髮擋著臉,一下子將那面目全非的男子抱在了懷裡。
那男人反手抱住女人,輕輕的拍著,似乎在安慰她。
“你是郭長生?”梁捕頭突地問道,這一問,三個人皆都頓住,那婆子也不敢叫了,只是驚嚇的望著梁捕頭。
“那你是誰?大木,撩開她的頭髮!”梁捕頭一指那個白衣長髮的女人。
大木應了一聲上前,卻見那男子一下子攔在了那女子面前,那雙怪異的臉嚇得大木猛地一下子蹲在地上。
“不說是嗎?來人,將郭長生帶到衙門去,這劉府幾年前火燒的案子還沒結呢!”梁捕頭冷聲吩咐道。
那女人突地一下子撩開面前的頭髮,露出一張秀氣的臉上,那大木叫了一聲道:“她就是劉翠姑,我認得她!”
那劉翠姑將郭長生推開,跪在梁捕頭面前,一下子磕了幾個頭,泣聲道:“官差大人,我家的火不是長生放的,是天災,不知道怎麼失了火,長生是為了去救我,才燒成這個樣子的!我不想再回那宅院,所以就隱姓埋名的在郭家住了下來。官差大人,請您明察,真的不是長生放火燒我們全家的!”
還沒等梁捕頭說話,那大木又驚叫道:“不對啊,當年的事情我記得清清楚楚,你家一共三口人,三具屍首,你活著,那另外一具屍首是誰?”
劉翠姑又叩頭道:“當日有個落難的女子倒在我家門前,我好心收留了她,卻沒有想到竟然害了她性命,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