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醋罈子,你全家都是醋罈子。”
卻見蕭墨白素手一揚,又把人圈在了懷裡“我是醋罈子,你也是醋罈子,所以我全家還真是醋罈子。”說著,鈍了鈍,低頭在落花毛茸茸的腦袋上吻了吻“不過我喜歡,小花兒,不管以後如何,我蕭墨白這一生都只會有你這一個妻子。”
簡單的一句話卻比所謂的山盟海誓更讓人心動,落花的心跟喝了蜜似的甜的不行。
心中已經是下定了決心,以後只要有人看上她男人絕逼不能饒過,給她男人納妾者,一律殺無赦。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耳邊突然一熱,就聽見蕭墨白溫潤帶著沙啞的聲音。
“不過,小花兒今天口口聲聲的生孩子生孩子,是不是在提醒為夫什麼?”
溫熱的氣息撲在項間,帶起身體一陣顫慄,原本溫潤的聲音她竟聽出了些許媚惑的味道。
落花猛地從蕭墨白懷裡一滾,滾出了他的懷抱,小臉緋紅,眼睛四處亂瞄,結結巴巴的開口“你,你你說什麼,提醒什麼。”
落花這模樣,落在蕭墨白的眼裡可愛極了,宛如一直楚楚可憐的小兔子惹人憐愛,喉間微動,緩緩的湊了前去。
“提醒為夫應該盡到做丈夫的責任儘快的做一個孩子,省的你整天的胡思亂想。”
轟——落花覺得耳朵間一片轟鳴,血液直往上湧,臉蛋頓時跟火燒似的,呆在當場,如此呆愣愣的模樣引得蕭墨白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唔——”
待落花回過神來,唇間就是一片火熱,靈巧的舌正在她嘴裡興風作浪,她下意識的伸手一推,蕭墨白不齊防冷不丁的差點被推到床下去了,迷離的雙眼微抬看著她,有一瞬間的迷茫。
頓時落花覺得有流鼻血的衝動,這迷茫無措的模樣赤果果的引人犯罪啊,不動身色的嚥了咽口水。
“那個,你身體不,不好,不,不行——”
話還沒說完,就被起身而來的蕭墨白給固住了,抬頭就看見他的俊臉前所未有的黑。
“你,你幹嘛?”
落花覺得自己也忒慫了,不過接個吻竟成了這副德行,搞的好像沒接過吻似的。
落花同學你真的沒接過吻好嗎?落花囧了。
“你說我不行。?”蕭墨白咬牙切齒的說道,恨不得馬上就把她吃幹抹淨,竟然說他不行,作為一個男人被自己的妻子說不行,估計任何人也是不能忍的吧?
聞言,落花頓時囧了欲哭無淚的看著蕭墨白,堅決否認自己說的話“我,我沒有,你怎麼會不行,你很行。”
好闊怕,生氣鳥,落花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她的本意是說他的身體不好不能劇烈運動好麼,怎麼就說成不行了呢?雖然她也這樣懷疑過,但這種話打死也是不能說的呀,特別是當著人家的面。
卻見蕭墨白嘴角微揚,越發往前湊了湊,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是嗎?試都沒試過你怎麼知道的?嗯?”
沙啞的聲音帶著微揚的尾音,落花覺得心裡跟有把小刷子一般撩阿撩,撩的她的心直癢。
下意識的就往前一湊吻住了那張微揚的唇,分開,舔了舔嘴唇盯著那張此刻青俊的有些媚惑的臉“那就試試就知道了。”
說完,朝著蕭墨白撲了過去。
柔香軟玉在懷,蕭墨白心頭一緊,感覺渾身都在發燙,抱著落花的手緊了緊。
“小花兒,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
都說色向膽邊生,落花就是最典型的寫照。
反正撲都撲了,乾脆破罐子破摔,沙啞的聲音答道“睡你。”
頓時蕭墨白覺得自己渾身都疼,抱著落花溫柔繾綣的輕吻,廝磨。
最終,蕭墨吧壓下身體裡傳來的叫囂,把落花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