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將棉線剪成一截一截的。
然後便是重頭戲了,軍醫捻住其中一根,溫柔地往外拉。
&ldo;唔……&rdo;這一扯,宗錦便哼出了聲,開始倒抽氣。
他確實能忍痛,但不代表他對痛絲毫沒有感覺。那硬生生將才凝結起來的肉再扯開的感覺實在要命,他甚至能感覺到棉線是如何從他身體裡抽離的。那處一下子就疼得麻木了,宗錦額頭冒汗,忍不住將臉悶在枕頭間,彷彿是嫌自己這副模樣丟人。
一小根棉線收拾掉,接著是第二截、第三截。
等宗錦疼到淚眼汪汪時,他終於忍不住提起拳頭,砸在臥榻上:&ldo;……你他孃的能不能利索點?!啊?!折磨我呢?!&rdo;
軍醫頓時慌了神,連聲說&ldo;是&rdo;,捻著下一根便往外拔。
&ldo;啊!……啊……&rdo;
宗錦疼得叫出聲來。
剛才赫連恆拆線時他就在旁邊守著,雖然看得出赫連恆在極力忍耐痛,但他怎麼也沒想到會有這麼疼。等到所有的棉線都被抽走之後,宗錦已經疼得整個背都失去知覺。有血和傷口滲出的膿液混雜著從線口裡流出來,軍醫立刻用乾淨紗布替他收拾乾淨,再敷上厚厚的藥粉,換上新的紗布包紮,傷也就算處理得差不多了。
&ldo;勿要碰水,藥方我已經開好了,每日三次不可少。&rdo;軍醫沖赫連恆道,&ldo;主上也是,半個月後自當行動無礙。……我這就去安排人抓藥。&rdo;
&ldo;嗯。&rdo;
男人應了聲,很快宗錦便聽見軍醫離開時的開門聲。
疼痛過後,他就像是剛打完一場仗似的,渾身力氣全無,保持著方才的姿勢將頭埋著,動也不想動。他閉著眼,就聽見男人很輕的腳步聲抵達了他身旁;接著床榻稍稍動了動,陳舊的木頭髮出令人牙酸的聲響。男人就在他身側斜斜坐下了,腿側挨著他的手。
&ldo;……睡會兒。&rdo;他聽見赫連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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