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懷裡,喉嚨始終被對方掐著;他能掙扎,甚至能跳下馬,但在那之前,北堂列想捏碎他的喉嚨,簡直易如反掌。
受傷他不在乎,可真要這麼無謀的浪費掉得來不易的命,他當然不想。
馬馱著二人倏地跨出門檻,踏過靜謐的街道,留下清脆的馬蹄聲。
宗錦連回頭看都做不到,他只能咬著牙說:&ldo;你是在找死……&rdo;
&ldo;有你在,赫連恆不會對我動手的,&rdo;北堂列道,&ldo;他怕你死,怕我真的殺了你。&rdo;
沒等他們跑過兩條街,身後大批的馬蹄聲便追來了。北堂列頭也不回,一切彷彿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沒什麼值得驚訝的。他一手牽著韁繩,不住地抽打著馬,讓速度越來越快;宗錦正找著機會,隨時準備給北堂列使點絆子,好讓後面的人追上來。
誰知突然,北堂列鬆開了他的咽喉。
不等他伺機掙脫,一記手刀便砍在他側頸上。
宗錦眼前一黑,整個人軟趴趴地往前栽去。北堂列一把將他撈回自己的懷中,再騰出手去拿馬鞭。
&ldo;唯一的變數就是你,&rdo;他低聲說,&ldo;若是沒有你就好了。&rdo;
第一百五十二章 北堂列(上)
與樅坂那般全方位都被封死的地貌不同,軻州境內四通八達,除了城門可通行,還有好幾處山道都能離開。往北面穿過斬崖便是天都城,往東便是乾安;而往西北方走,便能到皇甫淳的地界長洲,那裡與天都城緊密相連,可謂是整個呈延國最中心的位置。
&ldo;他定然想迅速離開軻州,不會往東西向走,&rdo;赫連軍迅速集結了五百人,烏泱泱地擠在赫連府的門前,男人沉聲命令道,&ldo;兵分兩路,往長洲邊界去兩百人,餘者跟我往斬崖‐‐&rdo;
&ldo;是‐‐!!&rdo;
赫連恒生平大大小小的決策做過無數,有好有壞,贏多輸少。可他從來不會因輸而後悔,甚至&ldo;後悔&rdo;二字在他的人生中,形同虛設。
可在看見無香滿身是血時,看見宗錦被挾持時,他竟覺得無比地後悔。
後悔,不甘,憤怒……他從不知道自己竟能有這麼多的情緒,竟能這麼地想殺死一個人。他們在樅坂時就已經八成確認,內鬼就是北堂列;如果換成宗錦主事,恐怕當時就會下令將北堂列拿下,讓對方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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