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最有名的店,脂雲樓。&rdo;男人惡狠狠道,&ldo;剛才那位是我們脂雲樓的老闆,柳音,人稱柳爺。她可是雍門家的外戚,當今雍門君的表妹!&rdo;
宗錦直喘氣,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ldo;芷原是什麼地方不必我多說了吧?&rdo;男人另隻手拍了拍他的臉頰,&ldo;全烏城的娼館都在芷原,平喜那個小癟三把你賣給我們家了,今後你就是脂雲樓的男娼了,懂了嗎?&rdo;
‐‐娼館,娼街。
‐‐難怪,到處都是紅燈籠,還有那些跟牢房似的朱紅格。
‐‐這天下哪有什麼大善人,誰又會平白無故的救人,還給他吃給他喝的。
只是現在明白過來,好像已經晚了。
宗錦喉嚨上下動了動,艱難地張開嘴:&ldo;……狗雜種。&rdo;
&ldo;……接著打,打到他會說人話為止!&rdo;
若是能昏過去,說不定還好受些。
男人們圍著他拳打腳踢了半晌,打得他五臟六腑都在火辣辣地燒著疼;他意識朦朧,在要昏不昏的邊緣,痛得連呼吸都像折磨。
那些傢伙很是熟練,專挑著他的腰腹、後背下手,不僅沒有給他造成任何外傷,更沒傷及他的臉半分。
知道這裡是娼館後,他們會如此也就不難理解了‐‐娼館是什麼地方?那是專門出賣色相的地方。那個什麼柳爺,花了三十兩銀子買他,要做什麼不言而喻。
狠狠教訓了他一頓後,男人們粗暴地拖著他的雙臂,進了那扇後門。
門後,是詭異甜膩的薰香,和艷麗色彩的紙門。他聽見琴箏協奏,鐘鼓沉沉,還有婉轉的歌聲與客人們的嬉笑,就這麼在光滑被拖行著,進了後堂。嘈雜頓時遠去,宗錦即便睜著眼,眼前也是一片模糊;他只聽見男人說了句&ldo;照老規矩辦&rdo;,然後便被交到了另一人的手裡。
那人說話輕聲細語,還有些怯懦:&ldo;知、知道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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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將他搬進了熱水裡。
那熱水有些燙人,浸沒他身上的傷後,痛即刻翻了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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