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恆便給他這份刺激。
&ldo;啊……&rdo;
男人兩指並進,微微曲著,探進了翕合難耐的肉穴中。宗錦便剋制不了地叫出聲來,半是驚慌半是性慾得到了小小滿足後的嘆息。
&ldo;若你是女子,我便娶你為妻,&rdo;男人的手在甬道內進出,找尋著能讓身下人喘息連連的快活地,嘴上的話卻只關乎情,無關乎欲,&ldo;若你情願,我八萬赫連軍便皆是你的同伴。&rdo;
宗錦一個字也聽不見,好像五感全被關進了盒子裡,還剩下性慾如兇猛的浪潮,在男人一進一出間咆哮。
&ldo;尉遲……&rdo;
被人侵犯進體內原來是如此感受。
宗錦在方寸朦朧間感嘆,很快便又察知只是手指,斷然不夠。這具軀殼像永不饜足的餓鬼,渴求著什麼來熨燙,最好將魂魄都燙得融化。他幾乎已經不知自己在做什麼,將所有交予本能。
宗錦的手摸索到男人胯下,脹大的性器在他碰觸的瞬間難耐地搏動。
都不需要任何思考,剎那間宗錦便知道身體想要的是的什麼。
尉遲嵐對女人興致缺缺,喜歡騎馬射箭打仗,一有時間便在射獵,愛把自己折騰得精力全空,連自瀆的次數都少得可憐。
因而此刻,他根本不懂怎樣撩撥,不懂男人怎樣才會覺得舒服‐‐他甚至連身上這個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太出來,像是滿腦子只剩情慾的色胚。他就那麼笨拙地握住對方的性器,隔著裡衣搓弄。那裡滲出薄精,濕潤透出來黏在他的指腹;但他不管,只一味地玩弄,捋動著逐漸合上手指操弄他肉穴的節拍。
&ldo;你倒是快點,嗯,唔……&rdo;他口齒不清得哼著,&ldo;那裡好,啊……那裡很爽。&rdo;
&ldo;這裡?&rdo;赫連恆迎合著他,指腹頂在柔軟膣道的某處。
宗錦反應大極了,霎時間繃緊瘦弱的腰,咬著牙卻也攔不住溢位口的呻吟:&ldo;嗯啊……就是那兒……&rdo;
小倌全身泛紅,眼尾濕潤,眸中似有星光,看著赫連恆懶散地露出個妖冶的笑:&ldo;用這個,別用手,快點,是男人就痛快點。&rdo;
他一邊說,一邊牽引著對方。
對方也極其配合‐‐赫連恆自然配合,他已忍得那裡脹痛發酸。
男人粗長可怖的肉刃便被領著到了宗錦兩腿間,前端剛抵上濕潤的肉穴,穴口便熱烈歡迎著吮吸。
‐‐完蛋,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
‐‐只想爽。
這邀請太盛情,赫連恆掐住了小倌的細腰,長驅直入,釘進小倌的體內。
柔軟的肉褶伴隨宗錦抽搐似的呼吸而瘋狂顫抖,包裹著他,吮吸著他,擠壓著敏感的頂端,用快感勾引他繼續深入。交合讓他的心似陣前擂動的戰鼓,既宣佈開始,那便再無手下留情一說。
言語已顯得多餘,男人橫衝直撞地在膣道中反覆開拓。
宗錦只覺得下身脹痛得厲害,未等他緩過去,男人的孽根便開始抽動。每一下都足夠用力,每一下都要刺穿靈魂。他&ldo;啊、啊&rdo;地叫出聲,再無餘力壓抑,只能被動地跟著搖晃,時而感覺自己宛在湍急的洪流中,時而又如置身火上,又痛又熱。
對方掐他的力道也沒什麼收斂,掐得他很痛,可和滅頂的快感比起來那簡直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