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就是這麼殘酷,你若是不被世人所接受,你所存在的圈子裡就會不將你接納。耿秋太明白了,可她又活得太過坦然,她坦然地接受了所有的事,所以也並不覺得這些都是事,也不會認為這是不公平。
寧琬最後又將牛奶拿去熱了一次,喝完牛奶後洗漱完才縮排了被子,然後緊緊地抱住了耿秋。
「以後沒有趙老師,還會有李老師,孫老師,個個都喜歡你可怎麼辦呀。」
「又不是人民幣。」耿秋輕輕地笑了起來,她捏了捏寧琬腰間的軟肉,癢得寧琬在被子裡亂蹦躂。
兩人又鬧了好一陣,耿秋攬著耿秋又睡熟了,寧琬沒能睡著,她摸出手機來刷了半天,也沒刷出個所以然來。
最後看著耿秋的側臉,伸出左手來在小夜燈微弱的燈光下看清了自己無名指上的小指環,這個小指環是去年她出差做節目時合作商設計的。
極簡的款式,可是內裡藏有玄機,她與耿秋的手指正好差一點,兩個戒指能夠相互扣在一起,像子母戒一般,誰也離不開誰,嚴絲合縫,上面刻了兩人的名字,是寧琬眯著眼睛一筆一筆慢慢地刻上去的。
她喜歡這枚戒指,當時將這枚戒指戴上耿秋的無名指的時候,她覺得她倆就根其他普通的夫妻一樣,她們是得到了親人祝福,承諾要相互走到白頭的人,她偷偷地將這份喜歡這份證明擺在了明面上。
只是她倆本就是姐妹,一般的人不會往這上面想罷了,除非跟她倆特別親密的人,抑或者是當真關注,比如趙宇。
寧琬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一會,最後被熟睡的耿秋拍了拍自己的後背,她這才安靜了下來,然後往耿秋的懷裡蹭,最後才慢慢地夢。
她許久沒曾再做過夢了,今天也不知是不是鬧了彆扭的緣故,她竟做了夢,夢到她又變成了耿秋嘴裡的小笨蛋,回到了最快活的那段時光,沒有別人的目光,她倆相互守候,寧琬不允許別人說耿秋是撿回來的孩子,耿秋不允許別人在背後欺負寧琬。
大院兒裡的鞦韆盪了好幾個輪迴,寧琬推開了面前的大門,大院兒裡種滿了花草,每一朵迎著艷陽而生的花都開得格外好看漂亮,它們有生機有活力,它們努力向上。
院兒裡的大樹經歷了幾輪春秋,如今樹枝發了芽,嫩綠嫩綠的,綠油油的,這就是生機。
耿秋推開房間的門,她衝著寧琬笑了笑,又問:「你回來了?」
像每一次寧琬回家一般,她總是輕聲、細語,話語間含著纏綿的黏膩的悱惻,寧琬覺得渾身都酥了。
她一個機靈清醒了過來,陽光已經透過窗戶照了進來,身邊早沒了人,耿秋走得早,寧琬身邊的被窩都涼了。
寧琬伸了一個懶腰,起床給自己煮了碗麵吃,然後回到房間裡看書,時不時會看看時間,她等著耿秋回家呢,也等著想知道昨天的事還有沒有下文。
等了一早上,實在有些等不下去了,她給自己挑了件衣服,然後又喜滋滋地跑去了學校。
保安大爺一見寧琬來了,立馬給她搬了個小凳子,幾人便又聚在一起八卦各路明星,只是寧琬說著說著總是會低下頭去看時間,時不時還要跟大爺們打聽一下今天耿秋的狀態。
這兩個小姑娘自來感情就好,大家各自也都清楚。
下課鈴響了後寧琬便站了起來,她先是看到了趙宇,趙宇衝著寧琬笑了笑,然後輕聲道:「耿老師還在後面,今天有兩個學生闖了禍,你得稍稍再等會。」
他依舊待人接物體貼又溫和,笑時還衝著寧琬輕輕地眨了眨眼睛。
寧琬噗嗤一聲就笑了起來,然後還在原地跳了兩下,又抻長了脖子在人群裡尋找著耿秋的身影。
不久後她便看到了耿秋,卻見耿秋快步走到了寧琬的面前,然後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