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托起。
“二公子”,老漁民見張仲詢問自己,有些激動,叫了一聲二公子,老淚縱橫“老朽,老朽戕三,是巴陵子民,家有一子一女,打魚為生,去年,女兒被龜寇抓去,老朽、老朽……”
張仲伸手一護老人“別急,別急,慢慢說”,心中一悲,漁民落入龜族手中,結果只有一個,這老人的女兒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這個時候,戕三身邊一個青年漁民站了出來,屈膝半跪在張仲的身前“二公子,小民戕小魚,前些天,我宰殺一頭老龜,在龜殼上發現我妹妹留下的記號,二公子,我兄妹旁聽過幾天私塾,是故有一套簡單的交流記號,二公子,按照我妹妹的記載,海邊漁民被龜寇抓去以後,並不是當即殺死,而是有不少被拖到了島上,當成‘菜人’或者是、或者是……。”
張仲伸手攔住戕小魚的話,他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心中暗罵一聲可惡,面色有些陰沉地問到“可知道你妹妹的大致方向?”
“火雲島還要往西走3天的一個較大的島嶼”,戕小魚在地上磕頭“二公子,你要幫我做主啊”。
火雲島,張仲救下愕小禾時曾經路過的一個島嶼,往西還走三天,應該超過了當年關押小禾的火山島。
張仲點點頭,身子騰空而起,人在空中,朗聲說到“你們放心,只要你妹妹還在人世,我張仲就一定救他們回來,金玉,你們留意老龜的動靜,旺財,我們走”。
旺財答了一聲好,消失在了空中,進入張仲的寵獸空間。如果戕家所說屬實,只怕島上就不是一個兩個人了,帶上旺財,可以方便馱人。
兩族對立,相互死傷早在張仲的預料之中,但是,島族居然拿人族圈養,當菜人還有當洩慾工具,真是忍無可忍,張仲心中有些暗怒。
如果真是這樣,張仲心中怒道,別怪我心狠手辣。
島寇?
我會讓你成為歷史。
海面在張仲的身後如同畫絹一般迅速鋪開,張仲身上沒有半點護身文員之氣,任由高空中的氣流急速刮在身上,口鼻灌風,臉上生生作痛。
法則之筆感受到張仲的心情變化,貌似在張仲的心中嘆了一口氣,傳來一股資訊“人能養豬,為何龜不能養人”。
在法則之筆的面前,萬物皆平等。
法則是公證公平的,當年,法則之筆就是為了這個才挺身而出,和意圖滅絕所有智慧種族的老道士拼力一搏。
現在,法則之筆發現,自己的新主人居然也有滅絕島族之心,有點不知如何擺正自己的位置了。
“哈哈”張仲在心中笑了笑“物競天澤,優勝劣汰,是自然規律,也是法則的公正所在,假如我是豬,我會滅了人,哈哈哈,法則啊法則,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
法則之筆半響無語。
半天之後,終於傳來一股資訊,表示其實,龜寇也是比較可惡的,但希望張仲不要太過。
張仲微微一笑,混沌狀態的法則,產生了靈識,只要是智慧,就會有喜好,法則跟自己這麼久,常年和島族作對,不反感才怪。
小壞在顯示器上密切關注著海面上的島嶼,火雲島以後,開始有島族在島上活動,但一直到火山島,都沒有發現任何人族存在的跡象。
海族需要走三天的海路,拿到張仲這裡,瞬息即致。
前行不久,小壞的顯示器上,出現了人族的生命發應。這是一個較大的島嶼,面積足有薩爾城大小,島嶼上,有很多和人族房屋不同的建築,多用海礁石和珊瑚貝殼海螺殼搭建而成,全島生活著數以幾萬計的龜族,來來往往,熙熙攘攘,顯得十分熱鬧非凡。
只是,站在高空的張仲,看著這個外表繁華的島嶼,心中湧起了滔天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