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首先佔據有利位置。
房間裡一派春意,淫渺聲不斷,身影晃動,羞得連月亮也躲進了雲層裡。
直到祁彬率先交代,夭寐急忙將他從鳳傾月身下拖了出來,接替他的位置。
“急什麼急?”祁彬沒好氣的扁了扁嘴,大概是有了一次這樣的經歷,倒也沒覺得有多難接受。
眼見那兩人還在辛勤耕耘,這樣的視覺衝擊,使得原本消停下去的慾望再次捲土重來,正要湊上前,垂眼卻見到了自己小腹處的一個小型圖騰,微微怔了一下。
轉眼,見兩人小腹處都有這樣的一個圖騰,祁彬愣愣的眨了眨眼,頓時明白了什麼。
這一晚,三人誰也沒有消停片刻,大概是男人都有一種攀比心理,特別是在這事之上,總是換著花樣讓鳳傾月舒服,更是暗自比著耐力,一直到天邊亮起魚肚白,體力消耗過多的三人才大刺刺的躺在床上,懶得再動一下。
其實只要運轉內力或靈力,他們消耗掉的體力就能再次迴歸,只是他們也很享受這樣的感覺,順便在急促的呼吸間回味著昨晚的四人行。
鳳傾月緩緩坐起身,轉眼在三人身上掃視一圈,好笑的勾了勾唇,突然,上揚的唇角頓住,鳳眸中劃過一道冷光,“怎麼,還想繼續看下去嗎?”
躺在床上的三人一愣,頓時明白了什麼,第一件事居然不是恢復體力,而且扯過被單,急忙將鳳傾月裹了起來,以免曝光。
鳳傾月嘴角抽搐了兩下,她剛才問的是‘還想繼續看下去嗎?’也就是說那人早就在了,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全都看了,現在還遮什麼遮?
不過——
鳳眸越漸深邃,她居然一直沒有查探到有人闖進了別墅,就連另外房間的凌落也沒有動靜,來人的修為一定在凌落之上,這讓鳳傾月隱隱有些擔憂,來人是友還好,若是敵人……
來不及細想,房間裡憑空出現一團紫色的霧氣,那些霧氣漸漸散開,形成一個人形,霧氣凝實,終於露出了來人的真容。
那是一個美麗的讓人難言描繪的男子,五官精緻得好似上天的恩賜,卻又讓人感覺完美得看不真切,像是霧裡看花,水中撈月,總有種不且真實的感覺。
一頭紫色長髮披散而下,垂至腳踝,像極了九天灑下的紫光,遺落在了凡塵,絲絲縷縷都透著別樣的妖嬈。白玉般的肌膚隱約間似有水光流動,美好得讓人一眼就能為之沉淪。一身紫羅蘭的長袍無風自舞,讓他在神秘中透著一絲高貴,高貴中透著一絲霸氣,那翻飛的衣訣偶爾親吻過白皙的肌膚,白色與紫色的強烈對比,狠狠的衝擊著四人的視線。
一雙如紫葡萄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視著鳳傾月,眸底有著思念,深情,卻難掩苦澀。
他沒有上前,只是遙遙的和鳳傾月對望著,一時間,兩人像是忘了時間,忘了周遭的一切,就那樣對望著,眼神分明無悲無喜,卻無端讓人有種將世人隔絕在外之感。
“冤家。”夭寐有些心慌的依進鳳傾月懷裡,喚回了女人飄遠的思緒,餘光瞥向不遠處腳不沾地的男人,一雙媚眼中滿是警惕。
紫龍,在場三名男子都是見過的,只是如今的紫龍早已不能與三年前的紫龍相比較,如今的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就帶給三人強烈的震撼之感,好似他永遠站在九天之上,俯視著芸芸眾生,他是高高在上的王者,容不得任何人褻瀆。
就是這樣的存在感,讓夭寐感到心慌,如今那雙紫葡萄眼再不見三年前的純粹,而是一個無底的深淵,像是納入了宇宙萬物,又像是什麼也沒有,除了在望向鳳傾月時,他的眸底會流露一絲情緒,其他的時候,他更像是高高在上的神,讓人不禁想要仰望。
紫葡萄眼緩緩轉動,掃過鳳傾月身邊赤裸的三人,眼底劃過一抹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