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結束了,“那時候,阿貝爾緊緊的摟著我,不住的留著眼淚,他念動了禁忌的咒語,以二代血族強大的鮮血和生命為祭品,召喚出了血族之王最強大的力量,與整個城堡中所有的血族同歸於盡了……只有極個別的人用自身的特殊能力才逃了出去,不過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原來如此……”,我吻了吻他的額頭,柔聲說道:“難怪阿貝爾對你會如此的信任,想必那件事對他的觸動也很大吧……”
“是啊……”,該隱突然看著我的眼睛,非常認真的問道:“我……是不是很懦弱?”
“不……那不是懦弱……”,我一邊用手指描繪著他的臉頰,一邊微笑著回答道:“只勢你的心無法接受而已……這不單單是指那些強加在你身上的屈辱和傷害,最重要的還是你根本無法接受那個人對你的背叛……”
“我會努力放下那段過去的……”,該隱用柔滑的臉頰在我的手心處蹭了蹭,“至少現在感覺好多了……”
我揉了揉他那如陽光般的金髮,很肯定的說道:“其實,只要你能夠說出來,就說明你已經有了足夠的勇氣去面對它了。”
“我更希望能夠完全的忘記……”,嘎隱拉過了我的手,有些惆悵的說道:“至少那樣我不會再回憶起曾經的痛苦……”
“雖然我也希望你能夠忘記過去,心裡只裝著我一個人,但是那樣的話……你就不是完整的該隱了,不是嗎?”我翻身躺在了床上,將他摟進了懷中,其實這些話我不說他也能夠明白。
“你果然會這麼說……”,該隱嘟囔了一句,然後摟著我的腰,枕在我的手臂上閉上了眼睛,他今天實在勢太累了,尤其是在精神上,他真的需要好好的睡一個好覺了。
普通的任務
——倫敦郊區——
這個夜風驟起、烏雲密閉的晚上,一座看上去很是豪華的莊園裡,突然迎來了三名全身都被黑色斗篷遮住的不速之客。
“Alohomora!”
其中一個人拿出了細長的魔杖,對著緊閉的大門唸了一句咒語,大門便“咔”得一聲開啟了。他們三人推開門魚貫而入,最後進去的人很小心的把門關上了,並用魔杖在門上輕敲了一下,一個墨黑色的黑魔標記猶如韻溼的墨跡一樣逐漸的顯現了出來。
其中一個人抬手指了指不同的方向,其他兩人立刻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於是三人便分頭向著不同的房間走去。
客廳中,一名身穿睡衣中年男子正在專心的看著電視,電視上拯在播出的是一場扣人心絃的棒球比賽。他看得極其專注,並且因為自己喜歡的球隊得分或者失分還不住的歡呼或者咒罵幾句。他絲毫沒有注意到客廳的門已經被人無聲的開啟了,一個陌生人已經緩緩的舉起了魔杖指向了他……
廚房裡,一名圍著圍裙的婦女正在哼著輕快的歌曲,手中不停的揉著麵糰,從旁邊擺放著的模具和工具來看,她是要做美味的蛋糕。婦女手腳麻利的將麵糰揉勻紡在了案板上,正準備用擀麵杖將面擀平,突然,廚房的門被無聲的開啟了。她下意識的感覺到了危險,緊抓著擀麵杖向後退去,而一隻魔杖早已經在門開啟的時候就對準了她……
臥室裡,一個小女孩正坐在柔軟的地毯上,開心的搭著積木,一個尖頂的小房子很快就在她的手下誕生了。但是玩得過於認真的她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個裹著黑色斗篷的人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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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們,放了我吧……”,那名穿著睡衣的中年男子此時正蜷縮在地板上,一根繩子將他的手腳都綁住了,使得他根本連站都站不起來。
其中一個人將斗篷的帽子拉了下來,一邊用魔杖把爐火變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