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有點後悔送她來美國了。
這前腳剛到美國,後腳就嫌棄他煩了。
掛掉電話,顏沫吵著要顏珩陪她吃一點。
顏珩點了點頭,拿起了筷子。
他拿筷子的動作也不是很利落,不過基本還是能自理的。
顏珩看了一眼她脖子上的天鵝項鍊,問道:「沫沫,之前爸留給你的項鍊,還是想不起來丟在哪了?」
顏沫對項鍊的事很愧疚。
他也不是很想提。
可那條項鍊實在太重要了。
之前父親說過,無論如何都不能丟了,關鍵時候那條項鍊還能救命。
顏沫搖了搖頭,「大概知道什麼時間丟的,可丟在哪了不知道。」
「哥,那條項鍊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意義啊。」
「我也不知道,但爸說很重要。」
「那我讓北承幫我找找好了,就算不是很重要,我也想找到那條項鍊,畢竟我戴了那麼多年。」
「對了哥,我最近經常做一個很奇怪的夢。」
「什麼夢?」
「好像總能夢到我小時候,夢到一場大火,夢到我快被燒死了……」
顏沫吃了口菜,狀似無意的說著。
她仔細的觀察著哥哥的表情。
發現在說到大火的時候,哥哥愣了下。
顏珩是個很聰明的人,過多的情緒也不會表露在臉上。
所以,他沒表現出多大的情緒起伏。
但是那一瞬間的變化,還是被顏沫敏銳的捕捉到了。
「哦,你小時候的確經歷過一場意外,大概就是那時候的事吧。」
「那件事爸媽一直挺自責的沒看好你,險些讓你出事。」
顏珩笑著解釋。
顏沫託著腮道:「之前遇到了幾個小時候的夥伴,他們都說我跟小時候不一樣了,變化很大。」
「那件事不是跟你說過嗎,你的容貌的確有些變化。」
「但他們說我的脾氣性格,跟小時候差別也蠻大的,哥我七歲以前到底是什麼樣的,為什麼我一點都記不起來,你們也不喜歡跟我講呢?」
顏沫追問小時候的事。
顏珩很無奈,只能道:「那時候我年齡也不大,許多事都忘記了。」
「至於性格這問題,你小時候有些內向,隨著年齡的增長便好了許多,人嘛總是會變的,長大了跟小時候不一樣,不是很正常嗎?」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顏珩嘆了口氣,溫和的摸了摸妹妹的頭,「沫沫,爸媽已經不在了,你的至親就只有我了,以前的事想不想的起來都沒關係。」
「但不論什麼時候,哥哥都不會改變的,始終是小時候那個一直護著你的哥哥。」
聞此,顏沫心中一暖,握住哥哥的手,狠狠的點了點頭,「所以哥哥才要努力的好起來跟我一起回南城。」
「那樣以後厲北承再惹我生氣,我就回家去住,不再是沒有孃家的人了。」
「好。」
「哥哥不會讓人欺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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