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我們要做的事?”不耐煩地撐著上官飛煙的身子,上官欣儀的眼中是妒意,這麼多年過去,即使母親已經死去,她還是無法忘卻上官飛煙那一巴掌給她帶來的恥辱,但丈夫色迷迷的目光更讓她生氣。
“記得記得,等我辦完了事,史家的一切不就都是我們的了?榮華富貴我們一起分享。”史堂正半真半假地宣告。
果然是最毒女人心呵,只要他先把好處得到手,以後怕沒有機會踢了這兇婆娘嗎?
上官飛煙趴在妹妹身上,濃烈的香味收入鼻中,把他們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卻苦於渾身無力,竟連發出聲音也不能,好難受。
誰來救她?
當史堂正剛要伸手把妻子肩頭的上官飛煙換到自己的身上,卻看到上官欣儀驚訝的眼,然後他的後頸也感到一陣劇痛,便昏了過去。
史家也有沉煙閣,是史雲親自監工,為自己的妻子建造的。但屋後沒有梅花,而是重重疊疊的桃林,現在正是花開時節,落英繽紛,紅白交錯,煞是好看。無影抱著上官飛煙越往裡面走,越是偏僻無人,連些許的腳印都不容易見到。
只有那桃花特有的濃郁香氣,在林間到處飄著,勾起人心中最深的渴望和思念。有的時候,他一回眸都會以為自己是回到了幼時的上官家,看見滿樹的梅花盛開,恍惚間便和雪分不開去。
但桃花總是不同的,因為她們是開在溫暖的春天,一大群的,熱熱鬧鬧的,彷彿是一群不解世事的花之精靈,盡情地喧鬧著快樂。輕嘆了一口氣,無影抱著她輕巧地在林中穿躍。
因為是私人園林的關係,密密的桃林的深處,一般是沒有人進出的,幾株高高矮矮的樹,圍成了個小小的私密天地。無影解下身上的披風,才小心地將懷中不安的人兒放了上去。
若不是他一時擔心返回來看,無法想象煙兒遇到怎麼樣的遭遇。無影臉上的殺意越來越濃。
現在並不適合把上官飛煙帶回她自己的樓閣讓丫環看見,所以他才把煙兒帶到了這裡。大戶人家人多嘴雜,以她現在神志不清醒的地步,恐怕明天就會謠言四起,沸沸揚揚。
況且她身上的春藥也必須解掉,無影在江湖上行走這麼多年,卻從來沒有見到這麼惡毒的春藥,若不有人幫她疏解開來,被下藥的人怕只有死路一條。
那麼,真的只有一條路了。她纖細的身子躺在自己的紫色披風上,散落了雲鬢披在身下,露出雪白的脖頸和粉色的單衣,他不禁呼吸不平起來,此情此景,不外是對男人最大的誘惑,他的剋制力已經在危險的邊緣。
“好難受。”上官飛煙雪白的俏臉上佈滿密密的汗珠,為體內無法舒解的熱火掙扎。儘管是昏昏沉沉,卻認出了身邊的男人是無影,繃得緊緊的防線一下子完全崩潰。
無影的大掌粗糙地擦過她的粉頰,清涼舒適的感覺讓上官飛煙滿足地發出謂嘆,主動地抓著他的手撫摸。
“嗯。”她的呻吟無疑是對男人最大的考驗,無影僵住了手,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最直接的反應。
她不停地動來動去,一邊外衣的領子被拉了下來,露出修長誘人的脖頸和雪白的肩頭,無影的呼吸驀然亂了,火熱的目光只能被眼前的美景吸引。
但他不想,不想在飛煙神志不清的時候佔她便宜,不想讓自己心愛的女人會後悔莫及自己所做的一切。
任一瓣一瓣的花瓣飄在雪白的身體上,別有一番風味的美,落在無影火炙般的瞳眸中。
“煙兒……”他撫著她的臉、雪白的頸項、圓潤的肩和即使是生育過一個女兒仍是不盈一握的腰肢,一遍又一遍,彷彿在確認懷中心愛的女人是真實的,而非幻想。
“幫我。”她難受地嚀叮,粉唇已經被咬出了血痕。
“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