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等在附近的咖啡屋,名為“SERUFUSABI”的點。
不費功夫就找到了這家店。功一有些緊張地走進店內。雖然聯絡不曾間斷過,但他們已經好幾年沒見了。
對方坐在正對通道的吧檯旁。從斜後方看到的側臉來看,似乎沒有太大變化。只是黑髮中夾雜著些許白髮,灰色西裝下的身子也消瘦了幾分。
功一買了杯咖啡,向他走去。對方立刻意識到了,轉過身。片刻,他吃驚地睜大了雙眼。
“功一君,長大了啊。”
功一在旁坐下,苦笑著。
“上次你也這麼說,我和那時一樣高哦。”
“是嗎?這麼說來,的確吶。”對方笑了,嘴邊還是留著邋里邋遢的鬍子,和十四年前一樣。
是橫須賀警署的柏原。現在好像也在同一個警署工作。他和功一取得聯絡是在功一離開孤兒院後不久。據說是向孤兒院打聽了聯絡方式。之後,一年總會聯絡一兩次。基本上沒什麼要事,只是簡單地問問近況。
功一對柏原說謊了,他告訴他自己沒和泰輔、靜奈見過。考慮到他們從事的“工作”,他清楚和警察保持聯絡是極其危險的。
“上次見面是四年前啊。”柏原說。
“嗯,因為賭博的事……”
“對啊。”
四年前,柏原把他叫了出來。之前在橫濱瓦解了一個賭博組織,他們在組織的顧客名單上發現了有明幸博的名字。不用說,這是功一他們的父親的名字。
幸博身負300萬的借款。看來夫妻倆在遇害之前問熟人借錢的理由應該是為了還賭債。
就賭博組織和洋食店夫妻遇害事件的關係,橫須賀警署再次展開了搜查工作。柏原把功一叫來問話也是其中一環。然而,無論如何搜查,警方仍找不到真相。賭博組織和該事件直接相關的可能性看來很低。
“今天怎麼了,有什麼急事?”柏原問。
“呀,沒什麼要事。只是正好到了附近,想稍微見個面。百忙之中,叨擾了。”
柏原咧嘴笑了,露出了由於常年吸菸而泛黃的牙齒。
“萬年小警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