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手,然後抵死不承認,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
“那大人還帶源公子幹什麼?”步瞳燻不解。
“聊勝於無嘛。”端木賜很不負責任地說道,“源氏雖然沒有出過首相,但起碼也有幾個閣臣,在國會中也有很大的影響力。源氏這個名頭或許不足以讓山日組罷手,但起碼能讓他們投鼠忌器,不敢太過分。否則真把源氏惹毛了,在國會中起草一份反黑法案,也足夠山日組喝一壺的了。”
步瞳燻還是很憂慮,“山日組畢竟是暴力社團啊,如果真把他們逼急了,做出什麼過線的舉動也是很正常的啊。如果大人或者源公子在日本有了什麼閃失,那可如何是好?這個後果任何人都承擔不起,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大人還是再考慮考慮吧。”
端木賜沉吟,“你該不會以為我去日本僅僅只是為了散心和解決山日組吧?”
“嗯?”步瞳燻睜大眼睛,“難道還有別的事?”
“當然有!”端木賜貌似認真地說,“日本的經濟形勢風雨飄搖,自金融危機以來就沒回過神,再加上他們的首相推行什麼“安倍經濟學”,那更是雪上加霜啊,現在不去補刀更待何時?這時候我去日本調查一下環境,做些投資,豈不是好?”
一般人可能會覺得日本那樣的經濟環境不適宜投資,可是端木賜卻往往相反,他就喜歡對那種基礎雄厚但上層建築有些破敗的國家進行投資。比如大蕭條時期的美國,又比如廣場協議之後的日本,端木賜在那個時期的在東京買了很多地。
步瞳燻道,“考察投資也可以派別人去,哪裡用得著大人親自出馬?這倒是有些小題大做了吧。”
端木賜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他心意已決,所以他拾起筷子,輕聲說,“菜涼了,快吃。”
……
……
“陪你回日本?不行,我不去!”危月難得一見的表情語氣正經。
“為什麼不去?”端木賜在他的辦公桌前坐下,“日本是你的祖國啊,這麼久不回去你難道不懷念那裡的櫻花嗎?”
危月冷冷一笑,“如今已經是四月,東京的櫻花早已凋零,現在去賞櫻,恐怕連滿地的落櫻都看不見。端木君如果真的想賞櫻,那明年的春天還有機會,今年就別想了。”
端木賜起身,身子壓過辦公桌,做出威壓的姿態,“去不去?”
“不去!”
“果真?”
“果真!”
端木賜又坐了回去,“態度這麼堅決?”
要說危月的性格秉性端木賜也是十分了解,那是屬於“水”一樣的性格,所謂“水一樣的性格”的意思就是隨波逐流,隨遇而安,雖然偶爾也有洶湧的時候,但大部分時候還是很平靜的。所以對於危月現在的這副“拒堅決絕合作”的罕有姿態,端木賜也是有些驚奇。
“端木君,難道你忘了我為什麼來中國嗎?”危月的神色忽然有些哀婉。
“哦,對。”端木賜恍然大悟,他差點忘了這茬!
危月為什麼來中國?
是為了逃婚啊!
危月身為源氏未來的家主,註定要繼承家族千年的門第與榮耀,身份貴重到可以不用經過宮內廳的批准就能與天皇共進午餐,甚至向天皇進言,而這一點連首相都做不到。
這是源氏的門第給予危月的榮耀,所以源氏的長輩們自然也覺得危月應該對家族盡他應盡的義務,比如說聯姻。長輩們為危月選定的新娘是皇太子膝下的佳子公主,在皇孫悠仁親王未出世之前,這位佳子公主甚至有可能繼承日本的皇位,成為女天皇,身份之貴重可想而知。
然而這並不代表危月就願意接受這門親事,他選擇了反抗,他不願意迎娶自己的表妹。。。。。。雖說是世系久遠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