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的人群看著,兩個人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與想法,就與兩年前那般,有著他瞧任他瞧,我不丟一塊肉的不要臉精神。
坐著久了,兩人之間的話也漸漸少了,最後更是沉默起來,天空飄過一片雲朵,將陽光遮擋,使得本就不暖的初冬更加寒冷起來。
或許是有些冷了,朱晨桓由坐改蹲,摩挲了一下手掌,道:“女俠,你怎麼跑石玉城來了?我記得你不是說想要一路向北,離開石玉國,去其他帝國甚至是離開東勝神州行俠仗義嗎?”
或許是被朱晨桓所感染,女俠也覺得屁股有些涼,便也同樣蹲了起來,兩人蹲在高牆之外,摩挲著雙手,看起來就彷彿忍不住一起結伴拉屎一般,又一次引來很多人的側目。
“本來我都到了滄酈城,想要直接離開石玉國前往風雲國的,可在這個時候正好碰到了一個無惡不作的採花大盜,你也知道本女俠嫉惡如仇的性格,怎麼能不管?所以就一路追到了這石玉城中。”
聽著公孫朝儀的話,朱晨桓表情沒有半點變化,彷彿他早就料到了一般,能夠讓公孫朝儀改變原則的事情只有兩個,一個是見義勇為,另一個就是美食與肉了,很好,公孫朝儀今天都碰到了。
“你追的採花大盜呢?”朱晨桓問道。
公孫朝儀很隨意的說道:“吃肉,跟丟了。”
回答的乾脆簡練,就如同兩年前初見公孫朝儀一般,想要見義勇為,下一刻遇到美食和肉,然後吃完再去,一切都結束了。
“你剛從滄酈城過來?”朱晨桓突然跳躍性的變了話題。
如同朱晨桓瞭解公孫朝儀一般,女俠也同樣對朱晨桓很瞭解,所以她很快就能接上朱晨桓的話:“恩,那邊有些不太平,不過卻不適合我行俠仗義。”
“怎麼個不太平法?”
“聽說有個姓朱的太子閒的蛋疼去找風雲國的麻煩,結果兩國將士現在是劍拔弩張,彷彿即將要開戰一樣,連個壞蛋都不敢在那裡呆了,還跑了這麼遠。”從公孫朝儀不滿的語氣中,朱晨桓很容易能判斷出女俠正對那個不能讓她好好行俠仗義的太子殿下怒意滿滿呢。
“你感覺我石玉國在滄酈城的守軍如何?”朱晨桓沒敢接茬,又換了個話題。
公孫朝儀認真的想了想,又看了看朱晨桓,然後道:“比你厲害多了。”
“哈?你就不能用精銳來形容?”
“本女俠又沒有跟他們打過,哪裡知道他們弱不弱,倒是揍你很輕鬆,兩年沒揍過你了,讓本女俠給你鬆鬆筋骨呀?”
看著公孫朝儀躍躍欲試的樣子,朱晨桓默默地低下了頭,他真的發現自己與這女俠天生相剋,幾句話下來,每句話最後都是把自己往坑裡推,也不知道兩年前自己是如何從公孫俠女的手上活下來的。
“是他?走!”就在朱晨桓低頭的時候,公孫朝儀忽然低呼一聲,然後朱晨桓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公孫朝儀拽了起來,拉著躲在了一旁。
“怎麼了?”朱晨桓問道。
公孫朝儀做噤聲狀,伸手指向不遠處道路上一個看起來有些鼠頭鼠腦的男子,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看來這是老天給本女俠行俠仗義的機會。”
“你說的採花大盜就是他?”朱晨桓眉頭微皺,公孫朝儀卻是一臉得意的點頭,驕傲道:“怎麼樣,本女俠厲害吧?”
朱晨桓眉頭皺的更深了,只是他躲在公孫朝儀的身後,公孫朝儀發現不了。
“你就不怕沒有抓成這個採花大盜,反而被人家當花給採了?”
公孫朝儀拍了拍腰間的佩劍,昂首道:“本女俠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小毛賊又豈是本女俠的對手,只是他逃跑的功夫實在是一流,本女俠追了他快一個月,都沒有找到抓拿他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