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桃園還要經過一道大門,平日裡都關著,想要進去得叫人開門,還要介紹信。
週末好進去的原因就是因為其中一個比較嚴苛的領導週末回家不在桃園這邊。
楚越川在門口喊了一聲,有人出來開門,楚越川把介紹信給了那人,當探親進去的。
“快點看完快點回去,沒事兒別在這裡多呆。”那人看完介紹信對楚越川說了句。
“嗯,不會多呆的。”楚越川應了句帶楚末進去。
上次楚越川揹著昏迷不醒的爺爺慕名來桃園這裡讓謝新儒治病,廢了好大勁的才進來。
據說謝新儒之所以到了桃園這邊就是因為給人看錯了病,加上有弟子在國外,他又堅決不斷絕關係,所以被下放了。
平日裡輕易不給人看病,要看的話收費很高。
上次給楚爺爺看病,謝新儒錢倒是沒收,只讓楚越川磕了三個響頭。
這次想要謝新儒給楚末看病,楚越川將所有錢都帶上了以防萬一還借了宋翊暘一點錢,也準備好磕頭了。
隨著楚越川帶著楚末深入進去,楚末老遠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個頭高大,頭髮花白,背有些佝僂,正擔著兩桶水顫巍巍的走著。
楚末眼圈微微泛紅,有些激動,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謝新儒。
“那就是謝新儒先生。我去跟他說下,幫他幹活。”楚越川跟楚末說了句,快走幾步過去接下了謝新儒的扁擔。
謝新儒有六十多歲,比楚爺爺還大一點,但是比楚爺爺看著年輕些,氣質中多了幾分儒雅,這會兒眉頭皺成川字,嘴角自然下垂,看起來極為嚴肅,脾氣不太好的樣子。
“沒辦法再治了,找別人吧!別動,我的活我幹!”謝新儒看到楚越川先說了句,手裡的扁擔不撒手。
“不是請您給我爺爺治病的,是有個知青同志。他聽不到也不能說話,想麻煩您給他看看。您看是要錢還是磕頭?錢我拿了二十塊,磕幾個頭您說。”楚越川背對楚末跟謝新儒說道。
謝新儒看向楚越川微微驚訝,沒想到楚越川來是為了別人來的。
“麻煩您了。今天下午您的活我來做。”楚越川又說了句。
謝新儒看了眼楚越川身後的楚末,正要搖頭拒絕,卻是看到楚末先是朝著謝新儒這邊九十度鞠躬,然後走到他們跟前,從包裡拿出一顆醜巴巴滿身疙瘩的棕褐色根莖。
謝新儒眼睛亮了亮,又恢復了臭臉。
“不行……”謝新儒剛擺手說了兩個字,楚末將那根莖放回包裡,又掏出了用玉米皮包的一塊東西,展開後露出裡面點綴著桂花的糯米糕,看起來晶瑩剔透,軟糯q彈。
謝新儒吞了口口水,神色微微動容,又堅持住了。
楚越川瞧著謝新儒看上去要拒絕的樣子,想著要不先磕頭時,楚末把自己的筆記本拿出來,提前寫好的一頁紙展開在了謝新儒面前。
“謝爺爺,我想跟您聊一聊,如果您願意,以後我還會給您帶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