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了牢房。
“你來幹什麼?看我笑話嗎?”
朱高煦頭髮散亂,穿著囚衣,坐在鋪滿稻草的地板上。
“二叔,您想多了,我是那麼無聊的人嗎?”
朱瞻墉沒有在乎對方那不爽的語氣。
這個時候朱高煦的語氣要是很好,那就奇怪了。
“怎麼?給我吃斷頭飯啊?”
看到朱瞻墉在那裡開始拜訪實物,朱高煦再次冷哼一聲。
說真的,他除了不甘心,還真是沒有太多的害怕。
當初決定走這條路的時候,他就已經考慮到最壞的後果了。
當然了,他也清楚自己這麼做了之後,家裡人應該不至於有惜命之憂,頂多就是死他一個。
所以他才敢那麼容易的下定決心。
“二叔你對爺爺是最瞭解的了,這麼多年,你在爺爺身邊的時間是非常長的。你覺得他是一個願意手上沾染親兒子鮮血的人嗎?”
“二叔你那麼隨意的就謀反,還不是清楚的知道爺爺捨不得殺你們?”
朱瞻墉也沒有一直慣著朱高煦。
沒有必要。
該懟的時候還是要懟的。
“哼!”
“你倒是知道我陪皇上的時間比你爹長,那又有什麼用呢?最終太子之位還不是你爹的?你就自己摸一摸良心說一說,我朱高煦對大明的貢獻大不大?這大明的江山是不是我幫忙打下來的?”
朱高煦眼珠子瞪的大大的,臉上滿是不甘。
“二叔,作為一名將軍,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這句話,你應該很清楚吧?”
“廢話!還用得著你來教我?”
“那這些糧草都是誰在籌備的?都是天上掉下來的嗎?二叔,沒錯,你是跟著爺爺南征北戰,為我大明立下了不小的功勞,但是背後如果沒有我爹的付出,你們還能順利的南征北戰嗎?”
朱瞻墉自然是不認可朱高煦的話的。
不過,後者也不會認可他說的話。
“你是大哥的兒子,你自然是向著他說話的。”
“二叔,我自認為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我只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分析這個事情。自古以來,從來都是打江山容易,治理江山難。你自己也監國過,你是那塊料嗎?沒錯!行軍作戰,你是比我爹強,但是大明現在需要的是一個治理國家的君王,很顯然,我爹這方面比你合適。”
朱瞻墉這麼一說,倒是把朱高煦說的啞口無言。
他還真不是搞內政的料。
這一點他自己也是很清楚的。
“你爹天天一副假仁假義的樣子,被文官哄得團團轉,將來我大明的江山還是不是老朱家說了算都不好說,你還覺得他適合當儲君?”
很快的,朱高煦再一次找到了反駁的理由。
“算了,扯這些也沒有什麼意義,我們不如談一談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