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沒有成親呢,之前自家掌櫃一直說要帶自己去秦淮河上長長見識,也一直都沒有兌現。
現在碰到這種場面,他臉色立馬就變得通紅。
也不知道到底是跑得太急了,還是因為看到那辣眼睛的場面,亦或是因為被自家掌櫃呵斥了。
“我什麼我?到底出什麼事情啦?”
既然都已經被吳雨簫看到了,韋福乾脆就繼續讓自己的右手待在溫暖如春的地方。
“南市街今天新開了一家棉布作坊,規模很大……”
吳雨簫低著頭,不好意思看韋福,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就這個事情?就這麼一件小事還值得大驚小怪?如今我大明百姓用棉布的越來越多了,南市街哪個月不新開幾家棉布鋪子?”
這一下,韋福有點生氣了。
吳雨簫是他畢竟看好的一個夥計,還讀過好幾年的書,他準備重點培養,將來可以作為某個鋪子的掌櫃。
可是如今這麼一件小事也來打擾自己,看起來一點也沒有獨當一面的本領啊。
“不是啊,韋掌櫃,這一次的情況不同。”
吳雨簫感受到自己掌櫃的不耐煩,也顧不得“非禮勿視”了,趕緊抬起頭來要解釋。
“不是什麼?如今漢王監國,真是我們韋氏棉布擴大生意的時候,哪怕是有人新開棉布鋪子,也不會對我們有任何的威脅。
要是惹得我不高興了,我直接讓五城兵馬司的人把他們的鋪子給封了。”
韋福如今是底氣十足,說話也是霸氣側漏。
“五十文!韋掌櫃,那家鋪子的棉布只賣五十文一匹!”
吳雨簫覺得不能再耽誤下去了,趕緊把最主要的訊息給說了出來。
“什麼?真的假的?”
剛剛還很是淡定的韋福,猛地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原本待在溫暖如春的地方的右手也抽了出來,搞的小妾的衣襟都敞開了。
吳雨簫快速的瞥了一眼,嚥下一口唾沫。
“韋掌櫃,是真的,就在南市街甲字三十四號,一家規模不比我們小的棉布鋪子今天開業了。
我進去看過了,他們的棉布真的只賣五十文錢一匹,很多人都在搶著購買。”
吳雨簫這麼一解釋,韋福更加坐不住了。
這個時候,小妾什麼的,一點也不香,一點也不軟了。
“不可能,不可能這麼便宜,一定是他們的質量不行,對不對?”
韋福頗為期待的看著吳雨簫。
不過,吳雨簫的回答讓他失望了。
“韋掌櫃,我去看過了,他們的質量……他們的質量不比我們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