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發現比較大的動靜,立馬就來彙報。
做下屬的,會不會彙報是非常重要的能力。
你做的再多,如果不知道如何彙報,那也是白做的。
相反的,有些人其實沒有做什麼實事,但是懂的彙報,領導反而覺得你這個人靠譜。
“瞻墉又怎麼了?”
雖然朱棣叮囑紀綱關注朱瞻墉的動靜,但是他還真沒想到這麼快就有情況了。
“皇上,越王安排人將南市街助攻售賣的奴僕全部都買下了,還讓人在城內許多地方設攤招募匠人和流民,並且還讓人大量的採辦鐵器,似乎有什麼大動作。”
紀綱沒有任何隱瞞,把自己打聽到的訊息彙報了出來。
“東宮的人還不夠伺候他的,還要買奴僕?還有,他這麼明目張膽的購買鐵器,想要幹什麼?”
朱棣發現自己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孫子了。
“具體的情況屬下還在調查。”紀綱覺得有點頭大。
“皇上,越王這是在準備就藩了。”
一旁的道衍插了一句話,直接給出了結論。
“就藩?瞻墉真的準備就藩?動作那麼快?”
沒有人回答朱棣的這些問題。
不過結合剛剛紀綱彙報的情況,道衍的這個猜測顯然是非常有道理的。
“他倒是真的捨得,朕可是聽說他剛剛從秦淮河上給一個清倌人贖身了,如今居然願意離開南京城,前往大家都不願去的嶺南。”
“皇上,還有一件事情,屬下覺得也需要彙報。”
“有話一次性說完,別磨磨嘰嘰的。”
“越王剛剛去了漢王府,不知道是去幹什麼。”
“瞻墉去漢王府了?他去自己二叔家,還有什麼奇怪的嗎?”
朱棣一直都喜歡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場景,奈何總是不能如願。
不過,潛意識裡頭,他還是希望這樣子的和諧局面能夠經常出現的。
“皇上,越王從出生到現在,去過漢王府的次數不超過五次,其中前幾次都是很小的時候,最近幾年這是他第一次去漢王府。”
紀綱這麼一說,大家就懂得是什麼意思了。
一個從來不登你家門的人登門了,顯然不是日常走親戚。
“去,安排人打聽一下,看看瞻墉跟漢王說什麼了。”
此時此刻,朱棣心癢癢的。
他很好奇自己孫子跟兒子會說什麼。
東宮跟漢王府的關係不好,這不是秘密,朱棣自然也是知道的。
如今自己剛剛解除了漢王監國的權利,把太子從東宮的禁足之中解放了出來。
然後朱瞻墉就去了漢王府。
這個事情,怎麼想都覺得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