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 &ldo;呀呼嗨嗨&rdo;完,突然感覺有溫熱的呼吸吹在頰畔,並且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作為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美麗女法醫,我們的黎花同學警覺回頭!
糟了!
判斷失誤!
不偏不巧,她回頭時,正好與冷月欺身過來的唇碰在一起!
&ldo;啵……&rdo;的一聲,冷月也不戀戰,速戰速決,親完了,還大言不慚的將手搭在黎花的肩頭,頭不抬,眼不睜,理直氣壯地說道:&ldo;第一,你說我太正經,那我就來點兒不正經的,這是你要求的,你沒必要瞪我;第二,我來,是想看看我兒子……&rdo;
被他出其不意偷吻成功,黎花的臉緋紅一片,火燎燎的灼熱。
抬起手,她使勁兒擦了擦潤澤的櫻唇,嚴詞厲色譏諷道:&ldo;冷先生,您若是雄性激素分泌過剩,可以自己解決!我是老黃瓜,老玉米,老茄子,老韭菜,到菜市場一找一大把。您剛才所為,讓我不得不懷疑,是您的審美觀點降低了?還是我記憶力衰退,記錯了?&rdo;
哼!
他是雄性激素分泌過剩吧?曾經,他對自己是那麼不屑一顧,他不稀罕她這朵鮮花,她還不稀罕插在他那堆臭牛糞上呢!哼!
盯著花花眼裡的憤怒,聽著她的&ldo;控訴&rdo;,冷月額上青筋緊繃,臉上略有窘色。
這個該打的女人!
他誇獎她的話,她一句也沒記住,他嘲諷她的話,她倒一句也沒忘!
他們那次拌嘴,他在氣頭上,隨便說了一句:
&ldo;黎花,我是時下所說的&l;四有男人&r;,憑我冷月要車有車,要房有房,要型有型,要款有款的,我找什麼樣的找不得到?你說,妖嬈嫵媚的,風情萬種的,什麼樣的沒有?只要我勾一勾小指頭,就能撲上來一個連!
而你呢?女人三十,一朵花就要蔫了,你二十九了吧?越老,你還越來勁了?就你這歲數,沒幾年蹦頭了,到時候,你就像菜市場的老黃瓜,老韭菜,一找一大堆,誰買菜不買嫩的?就你,等著枯萎吧!&rdo;
於是,黎花紅著眼圈,淚水撲簌簌落下來,只說了一句:&ldo;冷月,我情願獨自枯萎。我們離婚吧!&rdo;
她不是菟絲花,非得纏著樹才能活下去。她有獨立的人格,沒男人,她也活得更精彩。
從小在一起,穿著開襠褲長大,同床共枕六年,她終究還是無法理解他,越來越不理解。
她親眼看見,他同一個很年輕的女子,手挽著手走在一起,可他從未給她一個合理解釋。
她也不問。深怕一問,驗證了心裡的猜測,所以,只好獨自壓在心裡,媽媽不知道,婆婆不知道,至於朋友,她更不好意思說。那麼,一切就由她自己來承擔吧!
無力的心,再也承受不起任何打擊。她寧願相信,那是他的同事,朋友,也不願意承認,是他的情人,她想保留最後一份對他的好感。
猜忌就像一顆毒瘤,瘋狂地生長。當肌體無法承受時,只有割掉。可即使割掉,還是留有疤痕。那個年輕女子,就是毒瘤,他們的婚姻,就是肌體。
最後,黎花毅然決然捨棄了肌體,她是個完美主義者,她不想在婚姻的肌體上留下疤痕。
見黎花有些悲傷,冷月心疼,他本不想與她爭執。於是,緩和語氣,說道:&ldo;我們別吵了,兒子聽見不好!&rdo;
黎花眼底的水霧瞬間收起,冷笑道:&ldo;兒子?冷先生,您看兒子,找我幹嘛?您兒子在哪兒?在哪兒?讓我也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