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的?”
“你!”只楚月一句話就把個南彩蝶氣的胸口起伏,滿臉通紅,好半晌才回過氣來嬌叱道,“我什麼時候鬼鬼祟祟的了,明明是你先出手傷人。”
“你怎麼不是鬼鬼祟祟的。”楚月不服的道。
蕭寧一皺眉頭,側臉向楚月問道:“月妹妹,這是怎麼回事?”
楚月看了看他,委屈的道:“當時我看到你去追那兩個人了,一時也追不上你,就躲在屋角下看看還有沒有人來。過了一會她就找上來了,”說著用手一指南彩蝶,“一開始她還在門口喊了幾聲有人嗎,後來就自己進來了,還要去動咱們的馬,我當時就給了她一鏢,後來就打起來了。”
蕭寧不禁回頭看了南彩蝶一眼,就聽南彩蝶氣呼呼的說道:“你胡說些什麼,我因貪圖趕路錯過了宿頭,這才走到這個村子裡來,在外面看到這個院裡有火光才想過來借個宿,誰想在門口叫了好大一會兒沒人搭理,這才走了進來,正好看見院裡有兩匹馬,剛想上前看看,哪知道你暗施冷箭。”
蕭寧聽了搖搖頭,這才明白其中原由,也只得對南彩蝶拱拱手道:“南姑娘,這一切純屬誤會,此地本是在下祖宅,只因多年前家中變故,讓在下有家難回,今天和月妹妹再回此處就想看看有無線索。剛才我二人遇到了血影門的殺手偷襲,在下本是追敵而去,這才使得月妹妹關心則亂,生出這許多事情來,在下給南姑娘賠禮了。”說著躬身一揖。
這下南彩蝶的臉驀地紅了,趕緊還禮道:“蕭少俠客氣了,原來其中還有這些,也是在下莽撞了,卻也怪不得王姑娘。”
楚月本是沒拿正眼瞧南彩蝶,這下反倒讓她說的也不好意思了,過去拉著彩蝶的手說道:“南姐姐,的確是我不對,小妹也給你賠禮了。”
南彩蝶微微一笑,搖了搖頭,就聽旁邊蕭寧哈哈一笑,“好了,誤會也解開了,南姑娘若是不嫌鄙宅簡陋不妨一坐。”
此時這玉映子倒也大方,任由楚月拉著在火堆旁席地而坐,這才看了看二人問道:“冒昧問一句,你們到底是何人門下,以二位如此高明的身手,在下竟未在江湖中聽到過絲毫聲名。”
楚月和蕭寧對視一眼,不由得都笑了,就聽蕭寧說道:“月妹妹是‘塞上觀音’嵐心師太的入室弟子,神刀門王威王大俠的掌珠……”
“啊!”話未說完,南彩蝶聽得已是一驚,手掩朱唇道,“嵐心師太收徒了嗎?”
蕭寧困惑的看著她點了點頭,不知道她為何如此吃驚。
這時又聽彩蝶掰著指頭說道:“老師太到現在也過百歲了吧,我記得聽門中長輩說起過,她老人家生在五代亂世,年輕時雖為行俠仗義,卻是手下殺伐頗重,後來天下太平,她也暗自悔悟,這才出家為尼,隱居秦鳳路廣作善事,所以人稱‘塞上觀音’。”
“哇!”蕭寧都聽愣那了,楚月聽著也張大了嘴巴,“南姐姐,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呀!”
聽了楚月誇獎南彩蝶又羞的滿臉通紅,吶吶的說了聲,“就是我平常愛看書和聽長輩們講江湖中的故事,這才知道的多些罷了。”
蕭寧聞言卻是苦笑一聲,“世事處處皆學問,南姑娘出身名門大派,門中典籍無數,又天性樂學好問,自然事事皆瞭然於心,難怪月妹妹的一招一式都瞞不住姑娘法眼,這‘雲龍大八式’又破的如此巧妙。姑娘天資,非常人所能及也。”說著側頭和楚月對視一眼,“又豈如我等小門小派只知埋頭練功,到頭來在這江湖之中是兩眼一抹黑。”
這一番話讓南彩蝶更不好意思了,低聲說:“師父卻總說我旁騖太多,耽誤了練功,以至武藝不如大師兄他們。”
這下輪到楚月吐舌頭了,“南姐姐,我天天被師父逼著練功現在都打不過你,你師父還嫌你武功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