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佛塔與勢磅礴。隱隱放出玲瓏戶疙,尤其是佛塔丹頂部。穆浩更是感受到一種極為隱晦可怕的氣息,這種氣息就是穆浩神識結嬰,神遊天地時,都沒有觸及。
感覺到佛塔頂層的氣息之後。穆浩心中暗震:「看來大陸上的十大宗門,沒有一家是表面上看著那麼簡單啊!」
「諸位師叔祖,圓枯有要事求見。」中年僧人放下穆浩之後,雙手合十對著佛塔行了一禮。
佛塔放出金色紗霞,微微震動之際。整個佛塔一瞬間各層全部亮起金光。
「好重的戾氣!圓枯,帶這個施主走吧,他的傷勢並不是我們能夠治癒的。」一聲嘆息在佛塔中泛起。
聽到佛塔中的話語,中年僧人臉上露出了一絲震驚,不斷的向平躺在地上的穆浩打量。
穆浩雙目已失,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聽到佛塔中的聲音,穆浩並沒有說話,絲毫讓人察覺不到他心中的所想。
中年僧人嘆了口氣,才要帶起穆浩離開佛塔之際,佛塔的最頂層突然泛動出一絲白霧。
「既然幕到我們梵陀宗,就證明這位施主與我們宗門有緣,而且在這位施主身上,我能感覺到一種神交已久的氣息,如果施主不介意,就到貧僧這裡坐坐吧。說不定貧僧會幫上你一些忙。」蒼老的聲音自天地之間響起。
穆浩失去雙目的臉上,嘴角微微上翹,開口笑道:「沒想到梵陀宗中還有如此強大的佛修,倒是我之前大意了。」
「呵呵僧不過是一個不問世事,等待消失在天地間的老僧人罷了!如果施主不願見貧僧的話,貧僧這就讓圓枯送施主下山。」佛塔最頂層的透雲白霧微微飄蕩。
「有見到得道高僧的機會,小子自然願意,只是我現在行動不便,還請你接我上去。」穆浩的話語異常平靜。
不過聽到穆浩的話後,穆浩身旁的圓枯。卻是滿臉被震驚取代。
數千年來,雖然梵陀宗很多高僧都知道宗門的舍利玲瓏塔最高層,有著一位擁有通天之力的師祖。不過在這麼長的歲月中,誰也沒有見過這位師祖現過身,久而久之,就連梵陀宗的僧人,都以為玲瓏塔最高層的宗門師祖已經圓寂。
卻沒想到今天玲瓏塔的最高層。出現了這般景象。
能夠讓千百年來消聲的宗門師祖說話,由此可見,躺在玲瓏塔前的年輕人,身份一定不簡單。
不只是圓枯,聽到穆浩與佛塔十九層那滄桑之音對話,整個佛塔各層之中,無不泛出了一陣厚重的魂力。不停的向著穆浩身上探查。
「施主,請進來吧。」佛塔十九層上的白霧輕柔的盪在穆浩殘破的身形上,猶如天際的接引之光。
眼看著穆浩受到白霧的牽引,平身穿過雲霧,向著佛塔最高層飛去。所有魂力都一瞬間消散掉了。
「他究竟是什麼竟然能夠讓師祖開口說話!這麼多年,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誰見過師祖,還有他身上的戾」佛塔十層之中,一個身穿紅色袈裟的老僧盤坐在蒲團之上喃喃自語,剛剛讓圓枯送穆浩下山的聲音,就與這名老僧如出一轍。
直到穆浩的身形被白霧包裹,消失在玲瓏塔的十九層之外,佛塔各層泛出的氣息,才緩緩隱去。
佛塔十九層的石室之中,除了一個石化的僧人坐在地上之外,整個。石室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擺設。
穆浩平身躺在石化僧人的不遠處。那充滿裂紋的臉上,露出了微微的驚訝。
「施主,貧僧應該怎麼稱呼你?你叫你穆浩冕下呢?還是不見石人開口,石室中就泛出了一道聲音。
自從穆浩被白霧引入石室,盤坐的老石僧就沒有任何的動作。
若不是老石僧一雙猶如枯老樹皮的雙手還沒有完全石化,尋常人絕對會認為老石僧只是一座被人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