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明兒抓緊時間清理出一條能夠通行的線路來。”
“該死的張廣才嶺,天氣這麼冷不說,積雪還這麼厚。這百八十里連一處人煙都沒有,想找個花姑娘解解悶都找不到。還是下江地區好啊,花姑娘大大的漂亮。還有**子娘們,更加讓人興奮。”說罷嘿嘿的滿臉yin笑起來。
這位北野少佐提到花姑娘,倒是比明兒即將正式進山開始的清剿行動更加興奮,一副色中餓狼的德行。
對於這位北野少佐在臨戰前夕不考慮怎麼指揮部隊進剿,卻在這裡想花姑娘,山田大尉心中充滿了濃濃的鄙視感覺。
鄙視歸鄙視,但山田大尉也清楚,若不是這位北野少佐在下江地區的清剿表現讓聯隊長感覺到擔憂,自己這個聯隊作戰參謀也就不會被派到第三大隊督戰。
這位北野少佐在下江的表現與其說是去作戰,還不如說是去搶劫。在他視線所及範圍之內,但凡只要略微值錢一些的東西,那怕僅僅值一個日元物品都入得了這位大阪第二大商業銀行總裁的二公子,堂堂大日本皇軍少佐軍官的眼中。他不嫌累,只嫌錢少。
從皮毛到人參,從木料到滿洲國老百姓慣用菸嘴上的玉石,就連老頭身上掛的銀胡梳,這位少佐是見者必搶。若不是聯隊長親自坐鎮在第三大隊,這個傢伙為了拉那些值錢的木料,甚至想騰空了裝運炮彈的馬匹。
而這個傢伙在女色上的表現更是讓人髮指。其良好的胃口,便是當時指揮滿洲**協同第四師團進剿的那幾個在號稱獸軍的第六師團呆過,並參加了第六師團進攻南京的戰役,以及事後大屠殺的幾個滿洲**顧問,也不得不甘拜下風,豎起大拇指說聲強。
這個傢伙對待女人,是生冷不忌,老幼皆可。上至六七十歲的老婦,下至未成年的兒童。無論是**女,還是良家婦女,只要是個女人便都在這個傢伙的喜好範圍。
哪怕這個女人老的連到都走不了,醜的能把小孩嚇哭,髒的連讓人退避三尺,他都能接受。甚至連部下玩過的,他也不忌諱,照樣上。
這個傢伙在下江地區清剿了幾個月,下江地區的滿洲婦女、朝鮮婦女,甚至白俄婦女被這傢伙糟蹋了多少恐怕除了他自己之外,沒有人能知道一個確切數字。
大家知道的是在下江地區清剿數月,這個傢伙倒是有大半的精力都放在尋找女人供自己發洩上。另外一半則放在了怎麼做買賣撈錢上。在妓院渡過時間遠比在軍營渡過的時間多的多。而真正留到作戰上的恐怕十無一二。
此次向敦化北部山區開進之後,這一路上因為佐佐木到一閣下的歸屯並戶計劃,並無人煙,這個傢伙倒是很罕見的數日沒有碰女人。憋了數日的這個傢伙,看臉上那架勢若是眼前有一個母兔子,這個傢伙都能抓來強姦三遍。
不過對這個傢伙的人品很討厭歸很討厭,但山田開口只能將內心的蔑視壓制在心裡。只要這個傢伙身子骨能熬的起,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況且,對於一向將強姦、搶劫作為鼓舞士氣手段的日軍來說,這位北野少佐做的那些事情也算是正常。既然連軍部都不太管這事,山田大尉更犯不上指手畫腳。
不過山田開口對於這位北野少佐將警戒任務交給滿洲**,卻是非常的不滿:“閣下,將夜間的警戒任務交給滿洲**這恐怕有些不妥。我們現在已經越過沼澤地帶,明日便要進山。山林中的那些匪徒為了阻擋我們進山,很有可能會派出小股部隊對我們採取夜襲的戰術。您讓滿洲**負責警戒,這很不安全。”
“支那有句俗話,叫做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們將皇軍官兵的安全交給滿洲**,先不說這些滿洲**中有沒有支那人的眼線,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