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點我知道,你絕對不是那種鐵了心去當漢奸的人。”
“不說別的,就是單憑講武堂我們那一期探花的資歷,就算這滿洲**在是關東軍的傀儡,你小子也不會混到如今的地步。小鬼子不傻,表面文章還是會做的。前年鬼子大舉進攻關內,為了徹底的將偽滿軍綁上戰車,標榜自己所謂的日滿同心,鬼子不也調了兩個旅去關內參戰?”
“就算是他們為了拉攏咱們這些東北講武堂的畢業生為他們賣命這一點,他們也不會坐視你小子這麼置身事外的。你別告訴我,小鬼子真的有眼無珠,放著你這個探花就在這裡當一個小小的警察分署的署長?”
說到這裡,王效明看了看正將那些漢奸一個個拉起來的部下,沉默了良久才道:“你小子的腦袋轉的快,我知道這期中你下了不少的苦心思。我不知道你採用了什麼手段糊弄住鬼子,但有一點我明白的告訴你,你這樣下去早晚要惹禍上身的。”
“小鬼子心狠手辣,當年張大帥不聽他們擺佈,他們就敢在皇姑屯將張大帥炸死。你在有本事,還能比的上當年擁兵幾十萬的張大帥。聽兄弟一句話,與其到時候被鬼子逼的無路可走,還不如早點脫身。”
“我們的隊伍雖然組建不久,但發展卻很迅速,正需要各方面的人才。我們司令員也是求賢若渴,不拘一格挑選人才。只要你有能力,鐵了心的抗日,他都會委以重任。”
“現在正在群策山一線指揮炮兵一部的炮兵團副團長馬其昌,也是老東北軍出身,後來隨同上司投敵,稀裡糊塗的當了漢奸。也是偽滿軍出身,可司令員不僅委以重任,還對其極為信任有加。他帶過來的那些反正的老兄弟之中,有不少已經走上指揮員的位置。”
“司令員曾經和我說過,所謂的**,並非完整的是一個國家的軍隊,際上只是一支各派系組成的大聯盟。與其說是國防軍,還不如說很多都是省防軍。甚至很多壓根就是由原來的軍閥部隊組成,多官兵心中並沒有國家的概念。對於他們來說長官就是天。”
“不說別人,就是我們這些東北講武堂畢業的學生,當初除了張家父子之外,有幾個能聽北洋政府與後來的南京國民政府的。說是易幟之後,歸於統一。但我們這些人除了少帥的,還聽過誰的?當年郭松齡反奉,巨流河決戰時,少帥派飛機對郭軍撒佈傳單,不過寫了一句老張家的人不打老張家的人,就成功的瓦解了郭軍計程車氣。”
“兵為將有,下面的官兵以長官的意志為轉移。長官讓做什麼就做什麼,自己沒有國家與民族的概念。這就造成了九一八事變之後,留守東北的大批部隊相繼投降。一個旅長投敵,整整一個旅就全部投敵。若說這些官兵都鐵了心去當漢奸,這恐怕就是過於片面了。所以我們司令員才一直強調要區別對待。”
“老馬,過來加入我們吧。我想你會發現一個與你之前接觸的完全不同的新軍隊,會發現一個給你充分展現你才華的新天地。”
對於王效明的勸解,馬春生苦笑道:“你們都做到這個份上了,我還能怎麼做?難不成留下來讓那些人生吞活剝了?你也不看看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我不想當鐵桿漢奸,一直在混日子。可指望日本人升官發財的人有的是。”
“那邊的人恐怕都是抱著這個心思的人。要是但凡還有點民族心和血性的人,按照你們那位長官的風格,早就都鼓動著加入你們了。還能輪到這裡觀刑、陪綁?一直軍隊擴大,需要的不僅僅是裝備,還有合格的軍官與訓練有素計程車兵。日本人雖然對這滿洲**控制的極為嚴密。但是為了給他們訓練得力的打手,在這些官兵身上也沒有少下苦功。”
“這些人就是與老東北軍相比,論戰鬥力來說,至少一箇中上的水平還是有的。如果你們那位長官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有海納百川的胸襟,對這些人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