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相向中央表明自己的身份另外一種手段。證明自己並沒有被俘後叛變,充作日軍的特務。因為領袖的家庭事情,就算是他在延安生活、工作過一段時間,也不可能會了解。
而且領袖與那位後來的旗手結婚的時候,他已經被調到一二九師工作,根本不可能瞭解。要是連領袖的私事,能在通訊手段還極為落後的眼下中國都傳的滿天下都是,連一個小小的連長都知道。
那麼**根本就不可能在形勢嚴酷之下,存活下來。領導人早就讓人一鍋端了,那還能發展、壯大?而且日軍情報部門也沒有那麼神通廣大,能在那麼嚴密的防範之下,在可利用資源相對國民政府更少的情況之下,還將觸角伸到領袖身邊。
楊震相信這封電報上涉及機密的事情,中央自然會分得清輕重緩急,給自己一個相對滿意的答覆的。至於電報上的那些楊震原本遠不夠級別接觸機密,為什麼他會這麼清楚,楊震今後自然會解釋清楚。
所以經過慎重的思考,那封讓軍委通訊部門首長想笑又不敢笑的電報便出爐了。當然為了維護領袖的尊嚴,雖然這個時候那位旗手還遠沒有後來的張揚,但為了謹慎起見所以這封電報依舊是楊震親自翻譯成密碼的。
等接到中央再次回電後,見到電報上的內容,楊震一直懸著的心才真正的放下。季青抵達延安,並得到了領袖與總司令的親自接待,這件在楊震看來幾不可能辦到的事情,居然成功了,楊震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直到接到季青的親筆電報,楊震才知道事情的原委。不過在知道自己記憶中的偏差差點沒有害的人家被自己人處決掉,就算臉皮已經鍛鍊的極厚,楊震也多少有些愧疚。
要不是幸好李荊璞在一二零師工作,其時正好隨同一二零師抵達冀中軍區。急於打聽抗聯的音訊,及時趕到從刑場上救下季青,恐怕季青就真的被自己害死了。正是這個愧疚,才讓楊震在中央提出留季青在中央東北工委工作的要求之後,想也沒有想的便同意了。
並且在中央提出留季青在中央工作後,曾再三向中央陳述季青在五軍中的表現,加上季青本人出色的才幹,使得得季青極為受到領袖的器重。
儘管受到那位原來駐共產國際副代表屢次打擊,但在領袖力保之下卻依舊地位穩固。整風中幾次遇到審查,都是領袖親自擔保得以過關。
甚至將那位一項以整人著稱,愛整風運動中掌中央生殺大權的社會部長排擠出延安。從而避免了楊震所知道歷史上悲慘連續蹲了中蘇兩國半輩子監獄的悲慘命運。當然這是後話了。
在接到中央的第二封電報後,在確定了季青的確抵達延安,恢復了一直孤懸東北的抗聯與中央的直線聯絡,楊震立即將這個訊息電告在江北談判的總指揮。
楊震將中央第二封回電中除了關於某些事情特殊的答覆之外,其餘的決定幾乎原封不動的轉發給總指揮。並告之中央方面已經開始與蘇方溝通,爭取能夠透過蘇聯方面建立與抗聯直接聯絡的一條陸路交通線。
並已經決定與蘇方聯絡,準備調派一批在蘇聯學習、修養的幹部,前來抗聯實地考察。希望他能在與蘇方談判中雙管齊下,配合中央行動。
接到楊震轉達的季青已經抵達延安,二路軍與中央終於恢復了電臺聯絡的訊息之後,雖然因為一天都與蘇方磨牙以及向對方展示楊震設計的武器威力,已經相當疲勞,此時剛剛休息卻又被喚起的總指揮當即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自駐共產國際代表團撤回國後,便與中央失去聯絡的總指揮曾經幾次請求蘇方協助溝通,卻一直沒有得到答覆。在經歷過一次次,幾乎已經數不清的失望過後,如今雖然沒有能恢復陸上交通線,但電臺聯絡卻終於溝通,怎麼又能不讓總指揮激動?
看著一貫穩重,今天卻少見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