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事情想跟哈納商量一下!”
走進帳篷,看到面色更蒼白,身體更瘦削的李憐花時,露易娜幾乎當場痛哭失聲,“為什麼會這樣?秀吉,我不過才幾天不來看他,怎麼會弄成這樣?”
“他老是嚷著他的愛人有危險,要去找他,昨日中午過後不久,硬是要起身,結果斷骨處再次斷裂,傷的很嚴重,長老怕他再這麼自殘,便命我用薰香使他沉睡!哈納,你的臉色也不大好,是不是淚湖之行累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李公子我一定會照顧好的!”秀吉擔心的看著露易娜彷彿已經脫了色的面容,她現在更擔心她,這樣的哈納能撐到依克桑大會嗎?怕只怕那時她已經傷心到死去了。
“讓我再看他幾眼,過些天等他傷好了,就再也不能留住他了吧!”露易娜像是對自己說又像是對著昏迷的李憐花在說,幽深的美眸裡滿滿的都是眷戀。
“哈納姑娘,你這又是何苦呢?你是個好姑娘,你一定能找到屬於你自己的幸福,憐花他的心裡這一輩子下一輩子都不可能會有嶽瀚以外的人了,你沒見過嶽瀚,若是你有機會見到他,你便知道他是多麼值得憐花深愛的一個人,他們都可以為了對方死,眼前的慘狀便是最佳的證明,我知道這麼說,你肯定很傷心,可是哈納姑娘,既然註定都已經是痛了,長痛還不如短痛,忘了他吧!把眼界放開些,別讓憐花對你有更多的歉疚,我相信那也是不想要的東西,對嗎?”方天朗聽了她們的對話,實在忍不住插口道,雖然對露易娜他也很同情,然而他更心疼憐花受的苦,他和嶽瀚是應該得到幸福的,而所有試圖插進他們之間的人都是錯誤的。
他的這番話讓露易娜憔悴破損的心更是疼痛不堪,有些不堪忍受的轉身跑了出去,同時也成功的換回秀吉絕冷的目光,“姓方的,看不出你的精神挺好,居然有力氣管別人的感情閒事了?今天中午飯看來也可以省了!”
“秀吉姑娘何必這麼苛待方某?這話雖然說的有些重,但是卻是點出了事實,憐花感恩於你們救了他,太絕情的話是斷然說不出口的,也只有我來說了,難道秀吉姑娘希望哈納姑娘一輩子抱著對憐花的幻想過日子嗎?那不是太悲哀了?”方天朗正色的道,說話之間人已經緩緩坐了起來,動了動手,一點感覺不到疼痛了,看來恢復的不錯,再有兩天估計就該全愈了。
“你以為斷了哈納的念頭,她就會幸福嗎?從救你們的第一刻開始,哈納的人生就沒有幸福可言了!”秀吉雖然知道方天朗的出發點是為了哈納好,但是她還是不能忍受他輕描淡寫般的容易,若非他們的從天而降,哈納又怎會為了救他們而答應長老的要求?哈納是最不能忍受用婚姻交換利益的做法的。
“秀吉姑娘,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跟我好好說說嗎?從我們第一眼醒來,你就對我們諸多怨恨,特別是對憐花,難道這中間有著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交易在裡面嗎?”方天朗的神色立即嚴峻了起來,清瞿的目光一動不動的停留在秀吉的臉上,彷彿要穿透她的心。
秀吉情急之間脫口而出後就已經後悔不已,然而話已出口,面對方天朗沒有壓力卻分外堅持的眼神,秀吉也第一次沒了氣勢,“具體的原因我不知道,只知道哈納第一眼見到暈倒的李公子便堅決要救你們,揹著族人偷偷把你們搬進了氈房,不過你們傷勢都太重了,哈納只要去求長老來救你們,長老救你們的代價便是哈納必須參加今春三月的依克桑大會!”
“那這跟哈納姑娘以後的幸福有什麼關係?”方天朗接著問。
“依克桑在你們漢語裡的意思就是平安,在本族這個大會是很重要的,關係到全族上下今後若干年的生存大計,東西草原的各大領主和部族族長都會不遠千里趕來這裡參加,而哈納便會從中選出一個最合適的人選做她的丈夫!”秀吉也豁出去了,也該讓他們知道哈納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