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站著好了,正好本座一會還有問題要請教兩位族長!”柳清水頭也沒抬的回答,語中的不善之意卻是人人都聽出來了。
古西拉杜也有些猶疑的看著柳清水和站在外面的鐵蘭成森以及滿布衣,聽柳清水的語氣,父親的毒和佳麗絲的失蹤似乎與他們兩族都有著某種關係,讓他本想為他們出頭的心念暫時被壓了下來,反正不管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量他哈瓦族也不敢欺所有的人。
聽到他這話,紐桑族的一個管事模樣的人已經按捺不住了,“姓柳的,你別仗著你聖火教是西草原的霸主,就欺負到我們東草原的頭上,不管怎麼說今天的事都是我們東草原自己的家務事,哪裡容得到你們西草原來操心?更輪不到柳大教主來過問!還是哈瓦族與西草原達成了某種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古布汗族長第一個遭了殃,少族長,你可不要被他們眼前的假象給矇蔽了,說不定他們正在拖延時間,準備埋伏暗算今天到會的所有族落啊!”
這番話當真說的人心惶惶,惡毒之極,那些個剛坐穩屁股的各族到會使者,都不由自主的離座而起,手到按到了兵器之上,所有人懷疑和戒備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落到了中帳的柳清水他們身上,古西拉杜也第一時間站了起來,扎木連忙急道,“古西拉杜,不是這樣的,聖子他們馬上就會來的,你不要——”
扎木的話還沒說完,柳清水憤怒的一拍面前的桌子,頓時一張結實的黃楊木桌子剎時被碎成了粉末,把眾人都嚇了個目瞪口呆,祁連兄弟對他這手精純到了極點的內力也心驚不已,生死榜第一的聲名果然不是浪得虛名而來的,直見他橫眉冷豎,冷笑了兩聲道,“好一句‘東草原’的家務事!”
失蹤的佳麗絲是他的女人,這哈佤族便是她的孃家,如今他的女兒嫁給了嶽瀚為妻,哈佤族就更不是外人了,而這些個該死的廢物,擄了他的女人還沒找他算總帳呢,現在竟然還敢給他頭上扣帽子?竟然敢在他的面前提什麼‘家務事’?他今天就要讓他們知道,這到底是誰的家務事!
秀吉和方天朗陪著露易娜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桌子變成粉末那一幕,暗自咋舌不已,這個人算是徹底惹到他姆爹了,他竟然當著姆爹的面說姆媽失蹤之類的事情與他無關?豈不是自找死路?
這廂露易娜思忖還未完,那廂柳清水已經對著被嚇的慘無人色的那人更冰冷的道,“閣下如此犀利的口才今天要是死在了這裡實在是有些可惜,不過——,本座最容不得的便是企圖挑撥離間的人,所以本座今天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死定了!”
那人一陣寒蟬,身子不停的發顫,其他的人雖然很想幫忙,不過看到柳清水露的那一手後,誰還敢吭一言半句?人的身體可是血肉之軀,絕對不會比那張黃楊木的桌子更結實!什麼時候該是明哲保身就是在形容眼前這種情形之下!
“清水兄,好威風啊!你可別給我們的‘貴客’嚇死了,那這出嫁禍的戲就沒法唱下去了!”老遠傳來一個戲謔的聲音道。
祁連兄弟和扎木以及納蘭長老卻都在聽到這個聲音後迅速的站了起來,迎向帳外,哈瓦族的其他族人也早已在話落的同時跪了下來,嘴裡高喊,“聖子!路卡!聖子!路卡!”
那整齊劃一的動作和虔誠至極的表情,都讓所有與會的族落廣受震撼,是什麼樣的人竟然能讓整個族的人都如此的愛戴和尊敬。
李憐花輕攬著嶽瀚的腰,無聲息的落到了帳前時,大家的目光還望著之前話語傳來的方向,引頸盼望著呢,祁連兄弟再次見到心中神砥般的林嶽瀚後,同時單膝下跪恭敬的喚道,“見過公子!”
嶽瀚對於在這裡見到他們也很意外,在白河鎮,他們守護大哥的情他倒現在都還念著,如今再看到他們單膝下跪,不由也生出幾分親切和感動了起來,“祁大,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