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腳踝處,她痛得淚水模糊,卻見他仍冷冷的怒視著她,一手還探入她的衣服——
“唔……不……唔……”
她痛苦的瞪著他,氣憤的淚水不停的跌落眼眶,見她落淚,他眸中的冷漠加深一層,一手滑入她的肚兜內,放肆的探索她的豐潤。
她倒抽了口涼氣,努力的想掙開他,但她動彈不得……她覺得渾身痛,不知不覺間,他的手也挑起另一種她不熟悉的酥麻感,這股怪異的亢奮緩和了她腳上的痛,她喘息著,感到身體激起了一股痛與渴望的陌生情慾……
傅漢東的感覺也起了變化,他的眼神逐漸轉柔,她唇中的甜蜜、他手中的柔軟,都讓那猛然引爆的情慾烈焰緩和了怒火,他沉溺在她處子的幽香中,往下,他的唇埋在她的渾圓中,聽她逸出一聲呻吟——
瞬間,他如遭電殛般一震,驚愕的看著粉頰酡紅、酥胸半露的童清涼。
“該死!”理智回籠,他咬牙低吼,深邃的黑眸仍閃動著奇異的情慾火焰,那在血液間翻湧的愛慾狂潮令他幾乎忘情的還想俯身要了她!
他以驚人的自制力抽開身子,看著美得令人銷魂的她,他愧疚的拉了被子蓋住她的赤裸後,猝然轉身離開。
童清涼愣愣的揪著被子久久,久久,理智慢慢的回籠後,她的粉臉爆紅,倉皇起身的穿妥衣裳,這才再次感受到她的腳傷——
痛,可惡!居然趁機吃她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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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龐鈞便偕同妻子前來探視受傷的童清涼,但這只是藉口,最主要是來調侃好朋友的,沒想到氣氛不佳,要傅漢東陪他們進房看童清涼,頑石硬是不點頭。
龐鈞使眼色,要妻子先入房探視,這才跟著好友留在亭臺上吹涼風。
“怎麼了?白天忘情的抱著她走了一條街,現在理智回來不敢接近了?”
傅漢東繃著一張臉,“我不知你在說什麼?”
“既然不知道,就跟我進去。”
他抿緊了唇,冷睨好友一眼,隨即大步的走進至今日離開後就不曾再走進的客房。
“……大夫看過了,說只是扭傷,他幫我喬了一下,還送我一根柺杖,說真要走時也可以走的——”坐臥在床上的童清涼一瞥到那高大挺拔的身影走進來,竟莫名的臉紅心跳,腦袋瓜裡要說什麼也忘了。
葉汶宜眨眨眼,回頭看著跟著丈夫進來的傅漢東,溫柔一笑後,再看著一臉紅通通的童清涼,“看來你這幾天得住這裡了。”
“不,我待會兒就回家。”留在這兒多不安全,童清涼邊說邊偷偷的瞄了傅漢東一眼,沒想到他的目光就直勾勾的看著她,她吞嚥了口口水,莫名其妙的逃開線。真是怪了,他那雙黑眸好像多了點東西,一個讓她不敢直視的怪東西……
龐鈞夫婦察覺到兩人不同於平常的目光,相視一笑後,葉汶宜溫柔的道:“我看漢東也會留你下來的,你一人獨居,這腳傷要上哪兒都不方便——”
“沒錯,你住這兒,大叫一聲,也許漢東就會衝過來,再把你抱著走——”
“龐鈞!”傅漢東冷颼颼的打斷他的話。
“呃,對了,我下午趁著只能發呆坐在床上的時間;將所有的問卷做了統計——”童清涼也不想兩人的事讓人一再提起,趕忙改變話題,只是傅漢東那雙黑眸何必冷颼颼的瞅著她看,害她渾身好不自在。
“那份問卷我也被問了,結果如何?”葉汶宜也察覺到她的不自在,貼心的回應。
童清涼請她幫忙拿來圓桌上的幾張紙,在答謝後,她邊看邊將結果一一道來。
總論是,傅漢東很難推銷出去,就目前的情形而言,願意下嫁的是零,如果聘金是百兩黃金或加官封爵,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