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沉穩的郝建輝也大吃一驚。
花慕藍更是臉色鉅變,冰雪聰明的她瞬間意識到,若是有人給鍾輝下毒,那就不只是想讓他保外就醫那麼簡單了,更是要陷害自己。
不然怎麼這麼巧,偏偏等她來指認的時候毒發呢,還有這律師,上來就如同瘋狗一般一口咬定是刑訊逼供,顯然是早有預謀。
可花慕藍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人如此惡毒的陷害自己?還有這個人是如何給鍾輝下毒的?
這個問題也是其他人想問的,郎國明開口道:“兄弟,你能知道這是什麼毒嗎?兇手是怎麼下的毒,什麼時候下的?”
事關以為警官的清白,更關係到整個警隊的榮譽,即便能證明花慕藍是清白的,但嫌疑犯在警隊中毒,而且還是特警隊,那他們無疑將名譽掃地。
華彬掃視全場,所有人都看著他,而他則語出驚人的說:“下毒的人是他自己!”
“什麼?”花慕藍驚叫出聲。
而郎國明更是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這些嫌犯在被逮捕的時候,警員就進行了搜身,防止意外發生,第一時間沒收了他們的隨身物品,他絕沒有機會服毒,除非是我們逮捕他之前。”
郎國明對自己手下的警員信心十足。
華彬卻搖頭道:“不是提前服毒,而是到了這裡之後才服毒的,不然提前服毒的話,提前發作,就起不到陷害花隊長的作用了。”
華彬到處隱情,讓眾人大吃一驚,原來真的有人要陷害花慕藍,而且就在警察局裡,狂妄至極,完全是在向警方挑釁,而且如此卑鄙。
他們不自禁的看向了那律師,律師頓時臉色一變,道:“你們看我幹什麼?誰能確定是服毒,僅憑他扎幾針後的一面之詞,中醫本來就沒有權威性,我還是要求帶我的當事人去正規醫院檢查。若真是中毒,你們警方也同樣有嫌疑!”
“哼,看來你是死不悔改呀!”華彬冷笑道,郎國明都準備揍他了。
郝建輝感覺有些不耐煩,也用那雙陰鷙的眼睛瞪了律師一眼,頓時讓他脊背發寒,比華彬的威力還打,簡直就是死亡之瞪。
隨後大隊長對華彬說道:“有什麼話一次性說出來!”
這命令的口吻讓華彬有些不爽,但看見花慕藍那楚楚可憐的眼神,華彬無奈一嘆,不怕男人橫,就怕女人哭。
他開始揭開真相道:“毒藥是鍾輝被帶到這裡之後,自己就地取材煉製並服用的。”
他一開口就是重磅,眾人皆驚,但郝建輝一擺手,示意眾人別打斷,讓他繼續說下去。
華彬說道:“至於他服藥和製藥,可能是有人為他出謀劃策,我大膽假設一下,這個出謀劃策的人應該在警方內部,或者是直接接觸過他的紀律檢查部門的人員,告訴他一個製毒的方法,並許諾,這種毒只會造成神經損傷等抽搐,精神混亂等症狀,不會有太大的危害。
他這麼做了,便可以辦理保外就醫,既救了他自己,又保住了背後的保護傘,只要保護傘不倒,他自然也就平安無事。”
郝建輝點點頭,認可了華彬的說法,而且這類自殘的事件他見的多了,尤其是在監獄裡,之前是有人吞釘子之類的,後來有人買通了關係,開始利用藥物讓犯人出現傳染疾病的症狀,進而保外就醫,這是老手段了,資深警察都清楚。
只是鍾輝這種癲癇抽搐貌似帕金森的症狀還是第一次見,但他們也理解,因為鍾輝還有一個症狀,那就是神志不清,滿嘴胡話,這樣從他口中說出的證詞就沒有可信性了。
“你為什麼肯定是有人教他這麼做的?”郝建輝抓住了重點。
華彬微微一笑,道:“因為他身無長物,這裡有真有四面牆,他身為夜總會老闆,肯定不懂得利用周邊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