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喉嚨發出嗚咽聲,郝建輝真是怒了,沒想到費盡心機,被這自作聰明的狗東西擺了一道,陷自己於巨大的被動中。
喬天河眼看就要斷氣了,郝建輝無奈的鬆開手,看著劇烈咳嗽的喬天河,沒辦法只能暫且留他一命,逼問道:“那新式武器到底是什麼?”
喬天河流淚滿面,半晌無語,而此時海上傳來了巨大的轟鳴聲,兩艘快艇正在飛速靠近,顯然剛才是他們炸燬了喬天河的快艇。
與此同時,還有一輛汽車從另一側的陸路上駛來,聽發動機的聲音,應該是一輛大車,敵人人數肯定不少。
郝建輝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何況身體已經到了強弩之末,本就想利用殘軀,用最後的生命之火為戰友報仇,所以他即便被包圍,但卻沒有絲毫懼色,冷靜的逼問著喬天河。
喬天河咳嗽半天,現在他算明白了,自己就是一個任人宰割的螻蟻,不管是強大的軍火販子,還是郝建輝一人,都能將他隨意捏圓捏扁。
他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外形看起來就像小手雷,但材質卻不像鋼鐵,而是一種罕見的,類似塑膠,又像鋼化玻璃似得材質,因為小巧容易藏匿,所以我才偷偷留下,始終放在我老婆那裡。”
郝建輝眉頭緊皺,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按下了停止鍵,原來剛才他一直在用手機錄音,錄下了喬天河剛才的話,並將手機放在了集裝箱底部藏匿起來。
他自知這次凶多吉少,本來也沒想活著回去,但始終放心不下這個新式武器,可能會成為大患,所以錄下了喬天河的話,即便自己身死,有人發現手機便能知道一些真相。
這就是一名老戰士的覺悟和智慧,因為心中對祖國和人民的忠誠,才讓他事無鉅細,謹小慎微。
他自己也非常納悶,這顆特殊材質製成的手雷形狀的新式武器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能讓買賣雙方都如此大動干戈呢?
“轟!”一聲大響傳來,不遠處火光沖天,可怕的熱浪險些將他們掀翻。
“這是火箭彈!”郝建輝大驚失色。
爆炸的位置正是那燃燒著的汽車的位置,顯然敵人非常有戰鬥經驗,先是炸燬了海上的快艇,又看到這裡有火焰在燃燒,不明所以怕有危險,便用重武器開道。
就像大規模作戰的轟炸機和坦克先鋒隊一樣,顯然這批人來者不善,但如此肆無忌憚的使用重武器,就像華彬說的,一定是那些沒頭腦的軍火販子。
只是沒想到他們來的這麼快,明顯是一直在監視喬天河的老婆。
郝建輝心思電轉,現在他有兩個機會,以是把喬天河退出去,自己儘快撤退,二是以喬天河為人質,協助自己撤退。
他一生最討厭撤退,只不過他還有重要使命沒有完成,不能就這樣輕易死去,不然這麼長時間的隱忍就白費了。
不管怎麼說,他現在有一件事兒必須要做。
喬天河正在絕望的喘息著,郝建輝忽然一把抓住他的頭髮,讓他的頭最大程度的後仰,然後一擊手刀切在他的喉嚨上,頓時只聽嘎巴一聲,他的喉結被打碎了。
喬天河發出痛苦的嗚咽聲,但這並不足以致命,只是讓他痛苦萬分,並且讓他失語了。
反正現在沒有人知道那新式武器已經被毀了,只要喬天河不會說話,那就任由郝建輝自由發揮了。
就在這時,郝建輝聽到了軍靴敲擊地面的聲音,還有汽車的剎車上,腳步聲瞬間龐雜起來,從聲音聽起來,最少有二三十號人,腳步沉重的是拿著重武器,腳步輕盈的在後面,竟然排出了突擊陣型。
毫無疑問,現在郝建輝最好的選擇就是撤退,然後召集人馬將這些極度危險的匪徒消滅。
可就在這時,一個男人渾厚的聲音傳來:“喬天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