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親人,看到華彬滿身的傷痕,就像一個破舊的布娃娃,被小孩子縫合起來似得身體,誰看了都會心疼的。
“哥,你這幾年到底去哪了?”袁寶紅著眼睛說道。
華彬微微一笑,道:“世界那麼大,哥去看了看,具體情況你就別問了,反正我是活著回來了!”
袁寶心疼的情緒久久無法平靜,坐臥不安的樣子,忽然掏出一張卡,道:“哥,這點錢你拿著!”
華彬一下愣住了,隨機明白他的心情,這就是至親的真摯情感,看到自己的親人受罪,自己無法代替,總想要做點什麼來緩解自己的無力感。
這就像親人患病,我們恨不得挖心掏肺的替他受苦受罪,什麼換腎換肝換骨髓,能用的恨不得都用上,可當你什麼忙也幫不上,眼睜睜看著親人受苦時,那種沒著沒落的無力感,比病人都痛苦。
只是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會給自己錢?華彬苦笑道:“這裡面有多少錢啊?”
“有百十來萬吧,哥,你盡情的話吧,不夠兄弟還有。”袁寶說道,目光始終沒有離開他滿是傷痕的身體。
華彬苦笑著穿好衣服,將卡還給他,道:“好兄弟,你的情哥明白,但錢不能要,你不是說正在開發新藥嘛,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我賺錢也是為了孝敬老頭子,和哥你一起分享的。”兄弟真誠的說、華彬感覺自己的心都快燃燒起來了,這難能可貴的親情值得他一輩子珍惜。
他看著袁寶,淡然的說道:“哥什麼時候缺過錢啊!?想搞錢的方式太多了,絕對比你輕鬆。”
袁寶好奇的看著他,華彬只亮出了滿是傷痕的身體,還沒說他現在具體在做什麼。
在這豪華別墅的餐廳中,牆上掛著一張本市地圖,上面標註著星星點點,可能是袁寶產品的銷售網點,華彬站起身走到地圖旁邊,說道。
“你看,這裡是正陽大街與和興路的交叉口,和附近有本市的金庫,每天晚上運鈔車從各家銀行收齊現金之後,都會經由長豐路,轉入和平大街,穿過黃河北路,進入比較偏僻的五峰巷,再回到金庫。
每輛車上有司機一名,副駕駛車長一人,兩名運鈔員,兩名持槍押運員,槍為來福散彈槍,上三發子彈,前兩法為警告用的空炮彈,第三發為散彈,而且大多是託關係走後門進去的,沒什麼經驗。
我市銀行大概有三十家,週末的款項較大,行人也較少……”
“哥,別說了,我有點害怕。”袁寶吃驚的說,特別是想到華彬這一身傷疤,還有如此精密的計劃,確實讓人不寒而慄。
“這有什麼可怕的?”華彬道:“我不就是想找個押運員的工作嘛,我好歹開過槍打過仗,肯定比這些左後門的押運員強!”
袁寶一陣暴汗,擦著額頭冷汗道:“我還以為你動手呢,哥你要是缺錢,和兄弟就別客氣了。”
華彬嗤笑一聲,道:“不是告訴你了,哥從不缺錢。你知道現在大街上有很多自動提款機,而且有很多是存取款一體機,對吧?”
袁寶點點頭,華彬嘿然一笑,道:“拿一張百元大鈔,在正反面貼上雙面膠,或者抹上膠水,每次存一張,然後取出來,隨後繼續存,再去。每次都有收穫!”
袁寶目瞪口呆,弱弱的說:“這,這能行嗎?”
“當然不行了!”華彬笑道:“上次在天京唯有小夥,沒有任何手段,只是款機故障自動吐錢,小夥子拿走錢之後險些被判無期,在我和諧天朝敢佔銀行的便宜,無異於找死!”
袁寶一陣無語,大哥經歷了這麼多,這性格還是當年一樣沒變。
“行了,咱哥倆就別糾結錢了,我現在在第一醫院中醫科坐診。”華彬說道:“非但不需要你幫助,反而你有什麼不懂的藥理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