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那並不是因為她走不了。
這裡是醫院,進進出出的人很多,只要她換一件衣服,或者裝成患者要求轉院,讓護士把她推進救護車,甚至是裝成死人推進太平間,這都是可行的脫身方法。
不過既然她沒有離開,那她的目的就只有一個,在等待周彥君大夫死亡的訊息!”
花慕藍點點頭,認可了華彬的說法,而且他們也想到了,所以除了檢查監控錄影之外,太平間和救護車的出車記錄都有檢視,可以完全確定,女瘋子還在醫院之中,只是人海茫茫無法尋找。
“知道了她的目的,那想要抓她就易如反掌了。”華彬胸有成竹的說道:“只要我們散佈一個訊息,說周彥君醫生成功度過了危險期,生命無礙,這女瘋子一定會上當,會立刻尋找機會去補刀。
到時候,就可以拍人事先做好埋伏,再找個人假扮周大夫躺在病床上,反正他頭部受傷,一定被紗布包裹的嚴嚴實實,兇手根本無法分辨。
等待兇手上鉤來補刀,直接進行抓捕就可以了。”
花慕藍聽完頓時眼前一亮,一拍大腿道:“原來這麼簡單,我怎麼早沒想到呢?”
華彬苦笑一聲沒說話,早就告訴過她,對待一件事兒,首先要摸清事情的起因,對待殺人案,一定要清楚兇手的動機,掌握了動機就能瞭解兇手的行動。
花慕藍拿出電話,立刻向總部的領導彙報,並說出了華彬的計劃。
由於連續兩天發生襲擊醫生事件,事情已經變得非常嚴重了,社會影響極其惡劣,警方的高層更是備受壓力,他們是最想盡快抓到兇手的人。
所以領導很快同意了華彬的建議,並且考慮到女瘋子強大的身手,領導決定派特警隊來增員,作為埋伏和誘餌的主力,但現場仍然由花慕藍統一指揮。
這說明,這件事兒辦成了,功勞肯定是她的了。
“我們來具體謀劃一下行動細節吧。”結束通話電話,花慕藍精神抖索的說道。
而華彬卻賣起了關子,他伸了個懶腰,打著呵欠,道:“太晚了,我困了,警察同志們辛苦了,我先去睡了,祝你們好運!”
華彬說走就走,那小警員有些不捨,有種失去主心骨的感覺,但花慕藍卻沒有留他,畢竟她才是警察,是這次案件的指揮官,不能總是依靠華彬,出出主意就行了,傳達一下精神她還是能獨立完成的。
隨後,花慕藍開始忙活起來,得到了領導的授權,等待特警隊員到場,仍然是羅強帶隊,畢竟彼此熟悉,配合起來也有默契,而且這次他們全部都是穿著便裝來的,分三批,有的拎著水果,有的抬著人,看起來都是來看病的。
花慕藍臨時徵用了急診室,就在這裡和特警隊員佈置戰術,一切如華彬說的,由羅強親自冒充周彥君,進入重症監護室。
正好重症監護室還有空床位,之所以特殊,是因為監護室中配備著一切急救設施,還有醫護人員二十四小時在場,隨時處理一切突發事件,通常都有很多床位集中在一起。
透過和醫院溝通,羅強就躺在周彥君旁邊的床位,只要將周彥君的病歷牌換一下就可以了,腦袋上纏上紗布,沒有人能認得出來。
隨後透過了解,他們得知周彥君在本地並沒有親友,所以安排一位女特警冒充他的女友,焦急的等待在門口,並和重症室的醫生打了招呼,要求他配合。
就這樣,一切準備妥當,其他人散開,隱藏在重症室周圍,有扮成醫護人員的,有扮成患者家屬的,還有躺在走廊裡冒充患者的,只要羅強在耳機裡一聲令下,他們立刻就會如狼似虎的撲上去。
而此時,華彬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他雖然相信花慕藍這點事兒一定能安排妥當,但敵人是無法預知的。
他們的目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