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系列運作,到了市場小販手中,面向消費者的時候,這一塊錢的一等果,零售價已經高達五塊,甚至更高的價格了!
這就是市場運作,果農的利潤微薄,同樣小販的利潤也不高,真正的利潤差額都被中間轉手的經銷商賺去了!
因為一次性大規模的收購,讓他們擁有了市場的定價權,比這源頭的果農,菜農,和藥農不得不妥協。”
眾人聽了頻頻點頭,尤其是李丹琪,作為藥行的少東家,他自然最清楚,從源頭到面向市場,價格早已經翻天覆地了。
“所以這一次,管姐一來就將目標對準了這些二手經銷商。”鄭麗英無比欽佩的說:“這些經銷商,藥販子的操作方法很簡單,無疑就是壓低價格再進行大批次收購,因為有著共同的利益,所以他們很齊心,統一將鉤藤的價格定在了每斤十三元。
可是,在物價飛漲的今天,去年的收購價還是十四元,物價漲了,結果收購價卻反而比去年低了一元,藥農們自然不滿意,並不想出手,想要再觀望,可他們有急著賣錢,心裡陷入了兩難境地、
就是利用了藥販子的貪婪,和藥農們的急切心裡,管姐第一天剛到,就以每斤十六元的價格收購了當前集市上總共三頓的鉤藤。”
“這樣一來無疑等於破壞了市場平衡,坐地起價,那些藥販子肯定不幹。”李丹琪說道。
“他們開始以為,這是有人急需鉤藤,是某家新入行的公司,親自來採購的,三噸對於畝產就達到一噸的生產基地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所以他們並沒有異動。
但價格突然提高了兩塊,一些在觀望中的藥農頓時聞風而動,就在第二天,我們又成功以十六元的價格入貨七噸,我們手中囤貨量達到了十噸。”
“這一下藥販子該找麻煩了吧?”李丹琪道:“這些人我都打過交道,與當地黑白兩道的勢力都有勾結。”
“哼!”鄭麗英冷笑一聲,道:“在他們耍手段之前,我們先消失了。
管姐說,這就像股票發行,我們前兩天的抬價的大手筆,就像股票發行前的內部認購,故意製造出一種瘋狂的假象,然後等人們被調動起來,那就該使用盤外招了。
第三天我們突然消失了,根本沒理會那些藥販子,而是直接去與藥農結束,就像發行前的‘演路’,也就是宣傳推廣,在廣大的藥農中散佈一個訊息,那就是一個超級大公司正在以超出市場價的標準大量收購鉤藤,大家可以耐心等待,不要再被藥販子壓價,幾天之後價格還會上漲的。”
“演路就是券商的一種宣傳推廣手法,目的就是忽悠股民認購,可這招對藥農有效嗎?”李丹琪好奇的問。
“當然有效,買藥和股票一樣,都是根據市場行情來的,而且行情每天都在變化。”鄭麗英說道。
“而且這還多虧了英子。”管伶俐忽然開口道:“真沒想到這丫頭還是個語言天才,她只用了一天時間就學會了當地方言,並且可以靈活運用,說起來就像土生土長的當地人一樣,幾封大紅包搞定了幾名因為規定而不能經商的鄉鎮的幹事,不用說話只要走一圈,就代表了權威性。、”
聽到這華彬笑了起來,坑蒙拐騙是鄭麗英一貫的手法,不過這次明顯是針對那些投機倒把的藥販子,能讓底層的藥農獲得真正實惠,使用一些手段也可以理解。
鄭麗英得意一笑,道:“這樣一來,藥農著急出貨的心情就被冷卻了,大家可以安穩的持貨觀望了,市場頓時冷清起來。
隨後,我們變成了藥農,目標就是那些藥販子。
第三天,我們拿著手裡的十噸貨開始以每斤十七塊的價格出貨,由於一些藥販子已經和下家簽訂了協議,發貨時間是有嚴格規定的,十七塊他們也有利潤,所以咬牙開始收購我們手裡的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