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自己的傷勢起身驚恐的朝後退去。戰樓嚴眼疾手快將他扶住,否則薛亭禮會從床的另一邊摔下。
“亭禮,是我,冷靜點。”戰樓嚴努力安撫著小貓,可越是接近他他就越是驚恐。
“不要,你走開——”薛亭禮淚流滿面的努力將自己縮成一團,雙目緊閉不敢睜開眼睛看。
“亭禮,你仔細看看,我是樓嚴。”戰樓嚴輕聲在一邊哄到,見到小貓如此樣子,戰樓嚴再也不敢碰他。
看著薛亭禮,戰樓嚴心中憤怒陡然增加。竟然把亭禮弄成這個樣子,他絕對不會讓戰樓謹好死,即使抽筋拔骨也難以抹消自己的恨意,必須要讓戰樓謹付出慘痛的代價!
薛亭禮依舊在一邊嚶嚶抽泣,說什麼也不願接近戰樓嚴。戰樓嚴一邊看的一陣心痛,介理自己卻又沒辦法,顯然薛亭禮因為刺激過度已經變得六親不認,無論是誰都無法接近他。他們兩個人似乎又回到了**,又成為了互不相認的人。
戰樓嚴小心翼翼的後退,還不忘輕聲安撫薛亭禮。
“我不會傷害你的,我現在退出去你不要傷害自己,一會兒我叫人把食物送進來。”不放心的看了薛亭禮最後一眼,戰樓嚴輕聲把門帶上,隨即大步流星的朝孫超然的病房走去。
病房的門被推開,武宵和阿西也在。戰樓嚴戰樓嚴邁進門還不等開口,孫超然就先一步說:
“你先別急,我慢慢跟你解釋。”
戰樓嚴坐在沙發上,看著孫超然將腿上的電腦拿走,畫面上正顯示的是薛亭禮那邊的實時畫面。寂靜無人的房間內,薛亭禮似乎安心不少,雖然還有些瑟縮發抖但總算沒有歇斯底里的哭喊,此刻他正將自己裹在被子裡偷偷向外窺探著。戰樓嚴從畫面中見他安穩下來,也算放下了一顆心。
“他為什麼沒懷孕?”戰樓嚴丟擲第一個疑問。
“那是我安排給戰樓謹的假訊息,若不這樣怎麼有機會救他。”
“果然是你散佈的假訊息,醫生剛剛和我說的時候我就懷疑。”
“我只是在回敬戰鵬矩的同時順便救出薛亭禮罷了,這次的行動主旨畢竟不是救出亭禮。”
“你做了什麼?”戰樓嚴怎麼沒聽說還有什麼別的計劃。
“說來話長,等我們搬完家再細細和你說明,總之這一次我們不僅好好回敬了戰鵬矩還狠狠的賺了一筆。”孫超然簡要的說。
“亭禮這個樣子你有什麼辦法嗎?”戰樓嚴此刻還是最關心薛亭禮。
“我又不是醫生,既然他連你都認不出來我又有什麼辦法。”對於這件事孫超然確實無能為力。
“武宵,能麻煩一下方辜軒讓他端點吃的給亭禮送去嗎?如果同是貓,我想亭禮可能不會這麼抗拒。”戰樓嚴嘆氣的對武宵說。
“沒問題,辜軒也一直嚷嚷要見亭禮,我這就去和他說。”武宵說完大步離開。
“爺爺和奶奶的墓都處理好了麼?”戰樓嚴仰頭靠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輕聲的問。
“出事後的第二在戰鵬矩就給他們下葬了,為了贏得戰家其他人的臨時信任,他戲演得還不錯。”孫超然說。
“是嗎”戰樓嚴淡淡的說了兩個字覺得心中沉重,隨即又轉移話題“你剛剛說什麼搬家?”
“我們不能一直住在仲孫轅的家裡,雖然戰家已經落入戰鵬矩手中,但你這幾年暗中積累的白道生意已經足夠我們東山再起,我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買下一座山,過幾天我們就搬過去。”孫超然解釋道。
“這裡不是仲孫轅的地盤嗎?你買了他的土地?”
“離得近也有些照應,畢竟仲孫轅也已經是戰鵬矩要對付的人,所以我向師傅買下鄰近的山,那裡地方夠大容納上百人不是什麼難事,而且仲孫轅也沒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