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戰樓嚴說的是什麼意思,就被戰樓嚴一個翻身壓住。
“啊,不要,走開。”薛亭禮在戰樓嚴巨大的陰影下下意識的驚叫起來,昨晚那個讓他終身難忘的慘痛記憶又一次掠過腦海,薛亭禮不再顧忌自己對戰樓嚴的恐懼,一心只想逃離這個可怕的人。
戰樓嚴大怒,本來自己只打算好好吻一吻他的小唇,品嚐一番後就帶他去吃飯,畢竟薛亭禮已經一整天未進食,加上前一日的消耗,身體虛弱得很。可誰知他卻如此反應劇烈,自己命令他禁止掙扎他也不予理會,這讓戰樓嚴十分惱怒。
“我叫你安靜。”戰樓嚴伸手搬過薛亭禮的頭,讓他注視自己。薛亭禮看見戰樓嚴的手伸了過來,不由分說的就一口咬了下去,鋒利異於人類的牙齒瞬間就將戰樓嚴咬出血。
啪!戰樓嚴一個巴掌扇過去,將薛亭禮打的暈頭轉向,也停止了掙扎。
“看來我教育的還不夠啊!記得我以前對你說過什麼嗎?下次若再敢咬我——!”戰樓嚴看著手臂上的傷口危險的笑著,轉身拿過腰帶將薛亭禮的雙手緊縛與頭上。薛亭禮昨晚曾見過戰樓嚴這副可怕的表情,怎會猜不到他要做什麼。
“啊呃——”薛亭禮發出悲慘的哀鳴,如斷頸的天鵝般仰著頭。
天價寵物 第一卷 相識之卷 第22章 逗貓之法
第二十二章逗貓之法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已經是什麼時間,薛亭禮只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暈了過去,卻又在戰樓嚴無情的凌虐中醒來,如此反覆似乎沒有盡頭。
終於,薛亭禮在又一次的暈過去後沒在醒來,因為戰樓嚴終於結束了他的暴行,薛亭禮終於可以好好的睡過去了。戰樓嚴將他抱起,在浴室中為他洗漱一番,看著昏睡在自己懷中的小貓,戰樓嚴眼中隱隱閃過一絲悔意。安頓好一切後,辛大夫又被叫了過來。
“嚴少爺,薛少爺除了皮外傷還有些氣血發虛,血糖有些低營養不良。”辛大夫檢查一番後報告道。
“他身上的傷口怎麼樣了?”戰樓嚴問。
辛大夫知道戰樓嚴說的是哪裡,便開口回答道:“薛少爺他上次的傷口還沒好,這次又撕裂流了不少血,半個月內不宜在行房事,需要好好休息。”
“我知道了。”戰樓嚴淡淡說道。
“另外,這身病好養,心病難醫,若嚴少爺還在乎他,就請在平時的說話交流上多下些功夫吧。”辛大夫從來都只給戰家的高層看病,一些底層和俘虜都不需他來操心,戰樓嚴三番兩次的叫他來給薛亭禮看傷,定然對這個人非常重視,辛大夫也就多了一句嘴,讓戰樓嚴平時多關心關心薛亭禮的心中想法。
“我知道了。”戰樓嚴依舊是一副讓人捉摸不透的平淡語氣,深邃的目光看著薛亭禮,不知道現在想些什麼。
“薛少爺身體柔弱,禁不住大的折騰,若以後再行房事,嚴少爺可以先做些前期的準備,這樣薛少爺也不會痛苦。”辛大夫看完病,臨走前說道。
戰樓嚴坐在床邊,為薛亭禮換上一身乾淨的睡衣,剛才換上的睡衣已經被薛亭禮的汗水浸溼。戰樓嚴凝視著床上的小貓,睡夢中的薛亭禮依然是那副眉頭緊擰的不安神色,委屈至極,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噩夢之中,戰樓嚴為他掖好被子轉身離開臥室。
“你還沒去睡麼?”戰樓嚴來到書房,看見孫超然正在處理公務,此時已是凌晨。
“你不見蹤影,我總不能把這麼多事情都留到你來了在解決吧!”孫超然指了指桌山堆積如山的檔案。剛剛處理了旁系的叛徒,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各種家產和勢力也要收歸本家,所以最近特別的忙。
“啊,抱歉,我忘了。”戰樓嚴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開啟監視器的螢幕說道。畫面裡,那個小貓正安靜的睡在被窩中,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