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覺得自己也瘋了, 竟然覺得皇貴妃所言極是。
不過是最多守城七日, 憑藉著京都城城牆的堅固,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事。
蕭沁雅看著幾人臉上的神色, 鬆了一口氣,若沒有他們幾人支援,是無論如何也成不了事的。
「老臣便是拼了這把老骨頭, 也要為皇上守住京都城!」
陳太傅當即跪下, 衝著雁城的方向磕了一個響頭。
蘇、何兩位監國大臣見此, 也跟著陳太傅身後,跪下。
「臣等便是拼盡性命也要為皇上守住京都城。」
蕭沁雅見此轉頭看向魏王。
「臣亦是!」魏王抱拳道。
「那本宮在此謝過幾位大人, 眼下最要緊的是防止有人藉此生事,和安撫百姓,若在出事, 抽不住禁軍鎮壓,京都城陷入內憂外患之地,才是徹底糟糕了。這兩件事本宮沒有可信之人,只能交給幾位大人了。」
說著,蕭沁雅對著幾人行了一禮。
魏王等人連忙避開。
「娘娘請放心,本王一定不會讓賊人藉機生事。」魏王保證道。
蕭沁雅起身,含笑點點頭。
……
深夜京都的百姓,便聽到街上傳來沉重的腳步聲,更有鎧甲走路摩擦發出的聲響。
京都城是百年間經歷最多戰事的城池,除了邊疆城池外,大越建國後在為發生過戰事。未有京都城,離翌王林家謀反發動宮變還未過去十年呢。
一時間城中百姓人人自危,躲在家中,偷偷打探京中到底發生了何事。
胡家、王家家中大門牌匾上掛的都是一等承恩公,此時被身著黑色鎧甲的禁軍包圍的水洩不通。
胡雍是皇后的父親,自從被貶官後,他便一直安穩待在家中,在不理朝中之事,至少面上是如此。
胡雍深夜被叫醒。
「爹,咱們家被皇城司禁軍圍繞的水洩不通!」
胡雍瞬間被驚醒。
「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大門外的禁軍一句話都不說,一靠近便霸刀,不許咱們出門一步,說是得了上頭的旨意,違令者立斬無赦。」說話的是胡雍的大兒子,皇后的親哥哥胡猄。
聞言,胡雍不禁陷入了沉思,如今皇上不在京都,奉了上頭的命令?到底是奉了誰的命令呢?
這個疑問,在太后的孃家門口也有。
「你們說奉命,到底是奉了誰的命令包圍當今太后的孃家,一等承恩功府,我到要問問你們今日此舉是奉了誰的命令!」
面沉如水對著禁軍的人是王家二子,也是德妃的弟弟,太后的親侄兒。
說話間,抬腿便要出門。
為首的禁軍冰著一張臉,神色都沒變一下,抽出刀便砍了過去。
「二公子小心!」
身邊王家的護衛,嚇了一跳,連忙喊道。
王二公子往後一到,堪堪躲開這一刀,坐在地上,一臉蒼白,不可置信的看著橫在眼前的利刃。
嚥了咽口水:「你……你們……」
「奉命行事,如有違抗命令踏出一步者,立斬無赦!」
王二公子的慘狀立刻便傳回正廳,王家並未分家,今夜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王家人基本全匯集在此了。
聽著僕人稟報大門外的事情,王家眾人瞬間皺起了眉頭。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禁軍會包圍咱家?娘太后可跟你提過?」王大公子皺眉問道。
「自從宮中出了痘疫,皇貴妃便下令不許命婦入宮請安,我已經許久未見過太后娘娘和德妃娘娘了。」
「皇貴妃竟敢如此!會不會是皇貴妃,皇上不在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