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三人同住永福宮,倒是相處的不錯,左右誰也沒得寵,家世又想當。
這時節御花園也沒什麼可看的,蕭沁雅直接回了昭純宮。
「主子,奴婢倒是奇了,主子連續兩日侍寢皇后娘娘好似絲毫都沒在意,德妃也是,倒是賢妃刺了主子兩句,倒是寧嬪處處針對 。」青竹一邊削著蘋果一邊疑惑的問道。
「不過是兩日,早早的對上來倒是閒的沉不住氣。寧嬪,不是真蠢就是哪家的開路先鋒罷了。」蕭沁雅用銀叉子插著桌上的水果,不在意的說道 。
兩日不在意,那要再多幾日呢?
蕭沁雅未來幾年內不打算早早的生孩子,那麼寵愛是決不能缺的!
「主子,乾清宮的張保公公過來了。」青桔笑著走進來。
「讓他進來吧。」蕭沁雅點點頭。
「奴才給昭嬪娘娘請安!」
一進來,張保滿臉推著笑躬身打了個千。
「張保公公這個時辰過來,可是皇上有什麼事吩咐?」蕭沁雅問道。
「回昭嬪娘娘的話,皇上命奴才給娘娘血燕過來。」
說著,忙從懷裡把燕窩拿出來。
「有勞張公公了。」青桔接過來。
……
之後的日子,在蕭沁雅有意之下,最重要的商祐祁很喜歡,或者說有些迷戀於她,竟然連宿她這兒一月之久。
一日請安比一日的酸氣沖天,第七天時賢妃怒了,與蕭沁雅好一番唇槍舌戰,第十五日時皇后坐不住了,至於德妃只是一日比一日面沉如水,看像蕭沁雅的眼神冷的冰人。
整整滿一個月的時候。
皇后終於開口了。
不開也不行了,昭嬪獨得盛寵連續霸佔皇上一月,若她在不開口,只怕要壓不住後宮了。
這日請安。
蕭沁雅躬身行禮之時,皇后並未叫起。
而是一言不發的低頭喝茶。
暖閣裡一靜,眾人安靜的喝茶看戲,無一人出言發聲。
黃答應倒是滿心的著急,可她人卑地微,請安的時候哪有她說話的份!
不禁偷偷看像劉貴人,可惜劉貴人心中暗恨昭嬪得皇上如此盛寵,卻絲毫不在意她這段時日的奉承,連皇上的面都沒見到。見皇后終於忍不下去,要教訓昭嬪她自然開心。
蕭沁雅保持著行禮的姿勢站在中央,耳邊不時響起幾聲帶著嘲諷的輕笑。
低著頭,面上看不出神情。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蕭沁雅心裡默唸:三……二……一……
蕭沁雅頓時一臉蒼白,平日裡不塗口脂都鮮艷如血的紅唇,蒼白的好似沒有一絲血色。閉緊著雙眼,暈了過去。
「娘娘!娘娘!」
青竹急的迅速撲了過去,還是沒能接住蕭沁雅,蕭沁雅的額頭磕在了地上,她的面板本就白皙如雪,瞬間額前便是一片紅腫,眼見著有發青的趨勢。
「皇后娘娘饒命,我們主子身子不好,求求皇后娘娘給主子一條活路。」青竹大聲的喊著,一臉淚水。
蕭沁雅暈倒的瞬間,皇后嚇了一大跳,忙站起來看了過去,見她額前的傷勢,蒼白的臉色,一時間不禁有些害怕。
若是昭嬪出了什麼事情,皇上……皇上……決不能讓昭嬪在鳳梧宮出事!
「趕緊宣太醫,來人送昭嬪回昭純宮 。」皇后忙下旨道。
「皇后娘娘,我們主子昏迷不醒情況也不知如何,怎能輕易搬動?」青竹喊道。
「你這個小宮女好生沒有規矩,昭嬪暈倒該皇后何事?難不成還想來在皇后身上,鳳梧宮是什麼地方,豈容她一個小小嬪位能夠待的。」賢妃涼涼的說著。
「送昭嬪